,喝水时喉结滚动,让虞恬看了也觉得下意识有些干渴。
虞恬不自觉地移开了视线。
她觉得天气有些热,折腾的她变得更加烦躁不安,只能低头看向地面。
她清了清嗓子,和言铭保证道:“你可以放心,我刚才看见的,已经全部忘记了!我这个人,以记性差著称的!”
言铭没说话,只抬眼扫了下虞恬,然后他径自喝光了苏打水,懒洋洋地朝着墙角里的垃圾桶扔去。
利落干脆的抛物线后,罐装苏打水空瓶不偏不倚地落进了垃圾桶里。
同时响起的,还有言铭淡淡的声音——
“女孩,18岁。右足底被铁钉刺伤,已清创,伤口已愈合。6天后发热、咳嗽、咀嚼无力、多痰,局部肌肉紧张,继而频繁四肢抽搐,镇静药治疗无效。为保证患者安全应立即采取的治疗措施是?”
虞恬几乎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气管切开。”
“正常成年男性的红细胞、血红蛋白的正常参考值是多少?”
“4.0-5.5×1012/L、120-160g/L。”
虞恬几乎是下意识回答完的,但答完后,多少有些纳闷。
难道言铭是为了考一考她的专业知识?这不都是临床医学期末高频考题吗?
只是她还没开口,就见言铭看了她一眼:“所以我怎么相信你会忘了?”
他语气很平:“但凡能从我们学校医学院里毕业的,没有人会是记性差的。”
“……”
虞恬恨恨地抬头,敢怒不敢言地看了言铭一眼。
这家伙竟然用套路!
言铭似乎感受到虞恬的眼神,他的声音淡淡的:“师夷长技以制夷。不是你说的吗?诚实一点,我也能少用一点从你那里学到的套路。”
虞恬硬着头皮,看着地毯:“但我们学医的,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的身体,其实看了都不会让人有什么神秘感和兴奋感,虽然我是看了,但其实和看大体老师一样平静。”
虞恬觉得自己说的是真话,但耳朵和脸还是不自觉得烧起来,像是在说什么弥天大谎一样。
言铭这人果然是非常好的医学生,观察入微。
“你既然心如止水,那耳朵这么红是怎么回事?”
虞恬很想夸言铭观察的很好,但下次不要再观察了。
她狡辩道:“因为你这里比较热,周围环境温度比较高,所以才造成我耳朵这边毛细血管充血,才会耳朵发红。”
虞恬干巴巴道:“温差,主要是温差的原因。”
为了验证自己所说,她不得不装模作样地朝自己耳朵扇起风来。
言铭对虞恬的借口不置可否,他只微微皱了下眉,然后移开了视线,用仍旧冷静低沉的声音告诫道:“总之,忘记你刚才看到的。”
言铭的声音冷酷,但虞恬看到,他的耳朵也是发红的。
鬼使神差的,虞恬听到自己傻乎乎地开了口:“你的耳朵也红了……”
言铭抿了下唇,瞪了虞恬一眼,简洁地吐出了两个字:“温差。”
是是是,温差,肯定也是温差。
很快,言铭就换了话题:“你来干什么?”
“言叔叔说你病得挺严重,他没联系上,人在外地,担心你,才给了我你的大门密码,让我过来看下你的情况,我不是有意冲进来的。”
虞恬磕磕巴巴解释道:“是因为刚才打你电话、敲门和按门铃都没有用,我担心你会不会晕厥了……”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言铭几眼:“但我现在看你肠胃好像挺好的,甚至还能喝冰的苏打水……”
言铭垂下视线,淡声道:“我没事,我替我爸爸道歉,麻烦你跑一趟了。”
虞恬看了言铭几眼,觉得他确实不像生病了,而且从刚才他的身材来看,他并不是多弱不禁风的类型,何况能撑住十几小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