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他就缴械投降了,眼神躲闪地嘀咕:“那个,宁哥,你和老大办酒吗?什么时候办酒跟兄弟们说一声。祝你和老大百年好合,早生贵……”
经过他一番荒腔走板的说明,宁灼终于弄明白,自己在喝醉酒后,公然做了什么样的事情。
而单飞白口风是真够严的,一个字都没对他说!
宁灼被单飞白气得脑仁生疼,追着他要给他个教训。
单飞白不肯吃这教训,跑得飞快,一出门就蹿上了房。
宁灼也不肯跟他玩这幼稚的你追我逃的游戏,站在下面,冷冰冰地下令:“你给我下来。”
单飞白在集装箱上探了个脑袋下来:“你干嘛打我?是你拉我过去亲我的!”
宁灼一想到他们的事天下皆知了,就控制不住地咬牙切齿:“你那嘴是被焊上了?不会跟我说?!”
单飞白不假思索地委屈道:“我前天咬你的时候,你可没嫌我嘴被焊上了。”
宁灼面颊一红,怒道:“混蛋,给我滚下来!”
“宁哥,你怎么骂人都不会骂啊,一生气就只骂我混蛋。”单飞白对他灿烂一笑,“改天我教你这种时候该怎么骂我吧。”
话音刚落,他的肩膀就被人从后押住了。
被宁灼胁迫了的匡鹤轩不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摸上了房,控制住单飞白后,略紧张地一舔干燥的嘴唇,探头招呼:“宁哥,控制住了。”
单飞白算得上宁灼的第一任徒弟,虽说学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胜在身形灵活。
他身体一晃一闪,就把本来就没想真困住他的匡鹤轩撂下了集装箱。
单飞白揉着肩膀抱怨:“你小子吃里扒外是吧?”
匡鹤轩被摔得龇牙咧嘴,仰面朝天地看着单飞白,小声说:“……咱们两家不早是一家人了?”
向来伶牙俐齿的单飞白被匡鹤轩这一句诚实发言噎住了,正在想词回击,宁灼就像是一只利落的豹子,一挺身翻上了床,决意要给单飞白一个教训。
单飞白被宁灼按在了地上,自知是无路可逃了,那就索性不逃,一把抱住了他,小声地带着笑意叫道:“谋杀亲夫了啊!”
宁灼被他这厚颜无耻的一句话惹得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这一笑,就没了凶气和戾气。
宁灼向后一仰,和他肩并肩平躺在了被晒得发烫的集装箱房顶上:“早晚被你气死。”
单飞白:“那还不如被我干死呢。”
眼看宁灼又要起急,单飞白先声夺人,攥住了他的手指:“晚上,我们一起去骑马?”
……
一开始,两个人也的确是骑马。
单飞白号称自己没骑过马,宁灼自己愿意冒险,但如果单飞白毛手毛脚地摔伤了自己,那又是一桩麻烦,一点心疼。
好在黑马矫健又年轻,能让两个人共骑。
单飞白在后面一点也不老实,吻得宁灼的脖子又热又痒。
宁灼啧了一声,以示警告。
但他死性不改。
来自太古的星辰的光芒落在二人肩上,他们四周弥漫着草木和薄荷混合的芬芳。
草木来自于自然,薄荷来自于宁灼。
把宁灼推倒在马背上,似乎也成了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
单飞白在宁灼耳边说:“我骑过马。我家以前有个小马场。”
宁灼替他松开纽扣,将他那条小领带摘下来,塞进了他的口袋,低低喘息道:“我知道。上马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他们依然是心照不宣,依然是有话不说,而且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像是敌对。
即使到了现在,也还是如此。
单飞白笑着用耳朵去蹭他,用犬科动物的方式对他展示亲昵。
宁灼不理他,一只手软绵绵地从马身一侧耷拉下去,夹着一根kiss的薄荷烟,伴着袅袅的烟气,仰望着星空,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