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
“当然没有。”趁着其他人都没注意,太宰治仰起头冲她眨巴眨巴眼睛,心里万分好奇:“真纪真你有看出来他们的秘密是什么吗?”
嗯,他专门照镜子看过的,他这个角度看上去是最可爱最能让人心软的!一定不会有人能忍心拒绝他的吧?
“对陌生人好奇太多可不好。”真纪真却直接避开了这个话题,笑眯眯地说:“虽然我并不反对治君你的好奇心,但是别忘了,我们也不过只是一个暂住几天的过客而已,过几天就要离开了哦?”
解密最烦答案只知道了一半,万一到时候秘密解开了一半,结果却要离开了,难受的他自己。
太宰治垂着头小声地“哦”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他才不觉得冰鹰父女间有什么几天都查不出来的惊天秘密,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危险的事情。说到底他其实就是无聊了而已,冰鹰父女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从来都不重要。但真纪真越是这么说,太宰治就越蠢蠢欲动想要做些什么。
——难道他是到了传说中的叛逆期了?原来他这么早熟的么?太宰治状似冷静深沉地分析。
***
或许是因为换了新的环境,这天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夏油杰也没能睡着。
因为今天一路上赶车就赶了很久,再加上天色渐深,吃完晚饭后真纪真也就没带着他们去泡温泉,而是在附近略微转了转便都洗漱休息了。
夜色已深,但窗外的月色尚好,他们睡的这间房间没拉窗帘,朦胧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入地面,映照出一片柔和的银白色霜影。
但夏油杰却没心思去赏月亮,只觉得这月光实在扰人,亮得人难以入眠。
迷迷糊糊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动静,夏油杰从半睡半醒中再次醒来,打着哈欠想了想,还是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将窗帘拉上。
结果站在窗前不经意扭头一看,夏油杰差点将自己吓得心脏骤停——床上除去他原本应该还有三个人,结果现在在月光下只剩下了两个起伏的身影!有一个人不见了!
扭头的动作立刻变得僵硬,夏油杰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几口气,努力稳住自己,攥着窗帘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又不信邪地揉了揉眼睛,结果还是只看到了两个睡得正着的身影。最后他迈着极轻的步子就着月光努力分辨了一下床上的人——
金色头发的肯定是降谷零,他旁边和他靠得极近的肯定是诸伏景光;而剩下那个怎么也找不到的肯定就是太宰治了。
衣服和鞋子也跟着人一起不见了,被子也没有乱上半点——很好,应该不是“失踪”而是他自己走出去的。
但是大半夜的,他出门做什么?怀着对太宰治的担忧和疑惑,艺高人胆大的小少年暂时将提到嗓子眼里的心脏放下了一半,快速轻手轻脚地穿戴好衣物,没有惊动任何人,而是径直打开了房门准备出门找人。
夏油杰琢磨着,如果能找到的话是最好,但要是找不到阿治的话还是要把老师和托尔姐姐喊起来的好。难不成这件事这家旅馆的“秘密”?每个晚上都会有人失踪?
虽然知道这个想法其实很没有根据且相当无厘头,但听了一晚上太宰治的“秘密”论,夏油杰还是忍不住往各种奇怪的地方猜测。
好在他的运气还算不错,出门后没走几步就在楼梯处看到了一大一小两个熟悉的背影。
“甚尔哥哥?阿治?”夏油杰试探性地用气音小声问,直到看到那两个身影转过来才真的松了一口气,将心脏完整地放回到了胸腔里——的确是甚尔和太宰治没错,看上去也很正常是清醒的样子。
不过……“这么晚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是你啊,小声点小声点!”
甚尔搭在太宰治肩膀上的手先是一僵,在看到他身侧没有其他人时又一松,不放心的又探头往后看了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