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看着云裳儿坚定又伤心的眼神,心里叹口气,她大概能猜出云裳儿的想法,看样子那天跟他说的,他还是没想明白,况且这个孩子对付那东西有点难。女帝想了想,起身下床,走到云裳儿面前站定:“裳儿,你可还记得朕和你说的话?” 云裳儿低头:“回陛下,裳儿记得,裳儿谨记自己的身份,裳儿永远都是主人的下属。”女帝听出云裳儿话里带着气,也没在意,温声道:“那好,裳儿,你能记住这点就好。朕要交给你一个任务,守护好皇宫,帮朕守护好这里的人!”女帝眼里带了戾气,语气也冷下来:“既然有东西要找死,朕去成全它!”
云裳儿抬头看着女帝,请求道:“陛下,让裳儿去吧,裳儿定会把那东西给您除去”女帝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严肃道:“朕把皇宫让你守着,就是把亲人都拜托给你了。朕担心它有同伙会趁朕不在来害人,还有你也要保护好自己。”云裳儿看着女帝嘴唇嗫嚅到底没说什么,女帝眼神和缓许多:“好了,回去休息吧。”
云裳儿福了福身,出了寝宫。陛下把家人托付给自己,那自己就好好守护皇宫吧。
第二日早朝,摄政王上奏:淮州知州送来奏折——请求朝廷尽快拨款修建堤坝,八月是淮河的汛期,修堤建堤刻不容缓。
女帝有些疑惑地问铁力:“太傅,朕记得去年先帝就给淮州拨过款项修建堤坝,可有此事?” 太傅拱手:“回陛下,确有此事,去年朝廷总共拨银五十万两修建淮河堤坝。”
“哦”女帝问,“太傅,这淮州堤坝可是需要年年修?”这时有一个瘦高瘦高的女子出班拱手:“启禀陛下,淮河河提需要年年维护加固,费用由淮州和朝廷共同负担,去年朝廷拨款修建河堤是因为有两段河堤损毁严重。按说今年不必再大修”
女帝看向那女子,眼睛很有神采,这是工部尚书李坚,她见女帝示意她说下去的样子:“去年淮州知州已告老还乡,今年的淮州知州是年初上任的,这其中定是有缘故”
女帝沉思了一会儿问:“淮州去年和今年降雨如何?”李坚答“禀陛下,去年淮河降雨比往年都要少太多,包括上游湖州和橘洲,而且奇的是去年汛期淮州居然大旱,淮河上下游基本如此,庄稼收成减了四成。今年到现在为止淮州也已近三个月没下雨了”
女帝想起来了,前些天皇姐摄政王提到过淮州近三月不雨,自己没太在意,心里有点愧疚。她看向摄政王,摄政王拱手:“陛下,臣已派人沿淮河调查,并且命浑天监全天观察天象。”
女帝问:“你从什么时候让浑天监监测天象的?”摄政王想了想:“应该有十多天了”
女帝沉思着看向摄政王:“摄政王确定她们能做到全天监测?有什么发现?”
摄政王认真道:“这点臣能确定,不过没什么特别的发现”女帝皱眉抓住字眼:“特别?什么意思?就是说还是有发现的,对不对?”摄政王想了想:“是这样,浑天监几次监测的明明是有雨的天象,但就下不来,不知怎么就一丝云都不见了。”
女帝心中冷笑,被人做了手脚,怎么还会下雨!不过昨天夜里自己和红叶还有云裳儿都看到那云诡异地向东南方去了,浑天监怎么没有看到呢?几次发现异常,可是竟没有看到昨天那样诡异的景象?想想还真是,每天可能都会有在夜里看星星的人,绝不只是就昨天自己这三个人。但直到现在没听任何人说过这事。这种诡异的现象任何人看到应该都不会淡定吧。嗯,还有点道行。女帝冷笑两声,突然一拍凤椅扶手,微眯眼冷笑出声:“好,朕就会会你这个作祟的东西。”
群臣被女帝吓一跳,不明白女帝说的是什么,而且觉得女帝身上散发的威压实在吓人。
女帝看看众人,留下丞相、大将军、太傅还有摄政王到御书房议事,散了朝。遣红叶去叫了徐忠来御书房。
女帝和摄政王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