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修行之人的,也都开始准备向北而行了。
从京都出来之时,他们这队人马的后面,总是会跟着一些零零散散的人马。
不过几个月下来之后,便都不见了踪影,想来是都被他们甩在了半路上。
他们五人背后所代表的实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较的。
就像是荣文石的父亲竟然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份年代久远的地图。
上面模糊地标明了鸣剑宗的位置。
陆离的师傅也没有去过鸣剑宗,只是告诉了他一个大致的方位,说让他自己去找,能不能寻得见,也算是他的机缘吧。
有了荣文石手中的地图,他们这队人马,才算是没有多走冤枉路。
他们一连走了数月,他们五人每日倒不算是很累,但身边所带的仆役,已经劳累不堪。
荀乐那边,上个月甚至还病死了一个仆役。
在外面不比在家中,诸多不便,不能好好休养,也不能及时就医,都是难免的。
不过死了一下人,对他们几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甚至连荀乐那边的其它仆役也没当回事,只是将那人匆匆埋了,便又踏上了行程。
他们今日从早晨走到中午,不知道是走到了何处,因为周围都是一望无际的荒野,根本分辨不出方位。
中午翁智勇挑选的这处休息之地,还是很不错的,又能背光,又有树荫,所以他们便一直休息了到下午,想着今日如此炎热,不如就在此处扎营,一直休息到明天,再继续赶路。
当陆离嚼着烤肉,喝着冰酒,点头同意之后,其它几个小营地的那些仆役的脸上,终于现出了笑容。
终于能休息半日了。
因为不用着急赶路,这五位公子从中午便一直吃到了晚上,期间酒肉不断。
这样的场景,让几人不禁想起了在尧夏国都之时,他们每日无忧无虑的纨绔生活。
想到这些,几人都心生感慨,纷纷谈论起了在国都时几人经历的趣事,当然也少不了互相揭短的丑事。
在这样的话题下,他们面前的酒很快便喝完了。
荀乐一挥袖子,说自己那里还有两坛酒,虽然比不上裴永固的这坛,但也算是难得之物,今日高兴,便拿出来一起喝掉。
裴永固见他的仆役离去,便适时的说道,那他便去准备一些冰块,一会好用来冰酒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