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景云要将玉牌拿回,那中年男人一下用胳膊挡住。
说道:“小伙子,我这已经给了十足的诚意了,我们天福当的信誉在这镇中可是响当当的,实力也最是雄厚,自然不会欺你。”
李景云心中暗道,只怕是黑心当铺这张招牌,在人们口中响当当吧。
“不行,你们这明显就是欺我不懂行,少于一万两我才不当呢。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把我的玉还给我啊,
来人啊,快来人看看啊,这当铺要黑别人的玉啦,
当铺店大欺客啦……”
看那中年男人故意挡住玉牌,不让他拿回,李景云便开口大喊了起来。
他的嗓子出奇的响亮,弄得外面的路人都驻足向里面看来。
其它的伙计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走进了当铺中,看是不是需要将这捣乱之人插出去。
台子上的中年男人嘴角抽了抽,他不过是想再跟眼前这小子周旋一番。
谁知道这小子是个愣货,竟然就这么大喊了起来,不知是真傻,还是从小养尊处优,不懂人情世故。
他正要开口喝止时,在当铺后面传来一个声音。
“谁啊,一大早的在铺子里吵闹,是来闹事吗?天福当虽然不惹事,
但也不怕事,若是有无理取闹之人,你们这些伙计是白吃饭的吗?”
随着话声出现的,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人,拄着一根拐棍,但是嘴里的话却是中气十足。
看到这个老人出现,其他的伙计都恭敬地站在一边,就连柜台里的中年男人,都换上了谄媚的笑容。
“掌柜的,是这个小子无理取闹,我这就让人将他撵出去。”
其它伙计闻言,刚要动作。
只见李景云对着这个老人行了一礼,开口说道。
“您老想必就是掌柜,小子李二有礼了。
小子本是鸡西国人氏,此次随家中车队来乌罗国做买卖,不想在途中被马匪劫掠,
惊慌之中,与车队走散,流落至此,因银钱等物皆不在我身上,
所以才会将身上家传之物来店里典当,想换一些盘缠回家之用,
只是这位供奉出价太低,又不愿将我所当之玉牌归还,
不得已中,小子才出此下策,望掌柜的海涵。”
说完李景云对着掌柜又是一礼,弄得柜台中的中年男人一愣。
这小子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全然不似刚才那般傻愣。
那掌柜先是看了看李景云,又看了看中年男人,眼中的凌厉之色,让中年男人冷汗直流,却不敢出口辩解。
掌柜开口对李景云说道:
“这位小公子谈吐不凡,不必多礼,不若这样,请小公子与老夫去后面一叙如何?”
说完他直直的看着李景云。
李景云微微一笑,直起身来,说道:“多谢掌柜。”
掌柜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单是他一人在这店铺中,因为闹事而被邀去后院。
却是没有丝毫胆怯之色,光是这一份沉稳,便不是一般人家能教出来的。
李景云跟着掌柜的进入了后院,那中年男人则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身后,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进入一间书房,掌柜的让李景云在客位坐下,却没有让人看茶。
只是看了看旁边的中年男人,说道:
“孙供奉,刚才发生了何事暂且不提,你将小公子的当物放下,
去外面跟众位乡亲解释一下,就说刚才是一场误会,
现在小公子与老夫正相谈甚欢,此事务必安排好,
若是坊间传出诛心的谣传,想来你知道我的手段。”
中年男人额头上的汗水一下就出来了,整个人立即卑躬屈膝连连称是,把那五片玉牌放到了二人面前的桌上。
“去吧。”
随着掌柜的松口,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