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用木头削成木剑,继续演练,何时能将木剑上刻入五道阵符,
就算是入门了,待到能刻入八道阵符才有了炼器的可能,
何日你们能刻入八道阵符,而木剑不毁,就可进行正真的炼器了,
但即便如此,一个普通法器,能否炼成,也在五五之数。”
李景云暗自咋舌,老天爷,炼器想要入门竟如此之难?
幸好自己没有贸然用葫芦里的材料进行炼器,否则怕是所有的材料都让他用完了,也不一定能炼出一件法器来。
于是他们两人每日的课程又多了两项,一项是削木剑,另一项就是毁木剑了。
以他们两人的水平,根本谈不上将阵符刻入木剑,只是刻入第二道阵符已是难得,只要刻入第三道,木剑必毁。
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两人削了许久的一柄木剑,立在半空中,不到一刻时间,要么炸为木屑,要么断为几截。
毁木剑容易,削木剑难啊。
日子就这么飞快地过着,李景云痛并快乐着。
一日,元清道人清晨便外出了,不在草庐之中。
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空闲,李景云回到屋中,刚想来个阔别很久的午睡,忽然看见徐怀信向他的屋子走来。
“师兄,你不休息一下?”李景云问道。
“跟我来。”徐怀信小声说道。
嗯?这个师兄很少这么小心的,是有什么事不想让别人发现么?
他跟着徐怀信出了院子,刚想问是什么事?
只见徐怀信停下了脚步,像是想起有什么东西忘了拿,然后一个转身回到院中,进了厨房。
他出来时,手里拿着两块肉和两个装水用的葫芦,他将肉用油纸包起来,塞入怀中,然后将两个葫芦放进包裹背在身后。
然后又去了后院,不知是去寻什么了。
李景云在院外就那么看着,他不知徐怀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大声说话,他怕让何道人听见。
不一会,徐怀信抱着小黑从后院出来,到了李景云身边,对他说:“可以了。”
然后便向着远处走去。
李景云这回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今天怎么师兄如此神秘,还非要带小黑出来?
徐怀信这时已经施了御风之术,身形快速远去。
李景云无奈只好也施法跟在后面。
他们本来下午是要继续削木剑刻阵符的,这些天他已经可以刻四道阵符了,再练上个几天,应该就能入门了。
但是看前面徐怀信的身影却是十分匆忙,李景云中间几次问他是要去做什么。
他只是一指远处的山峦,也不管李景云懂没懂他的意思,然后继续前行。
见此状况,李景云干脆也不问了,反正炼器又不在这一天,而且自己也好久没有出来玩过了。
今天既然师兄有事要出来,自己就安安静静地跟在后面看着,且看他有什么事,这么神秘。
大概一个多时辰,徐怀信停在了一个半山腰上,仔细看了旁边的山势很久,最终点了点头。
然后将怀中的小黑放在地上,又掏出一个小瓶,打开盖子给小黑闻了闻。
然后对小黑说:“找出藏身所在。”
只见小黑后腿一弯,坐在了地上,尾巴不断地摇啊摇,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