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镇定剂熟练的注射到了索尔的大动脉中,
索尔直感觉脑袋一沉,就再次晕了过去,
“院长!”×N声,
“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啊?”
“像这样病情严重情绪不稳定的病人,我们对他们要怀有同情心,但下手绝不能姑息,”
“我们要对得起自己的职业、对得起他人的信任、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如果转头顺着门窗看了眼门外面的托尼和布莱克,微笑的点了点头后继续说道:
“若是因为你们的一时心软,将这种极具攻击性的病人放了出去,那他对外界造成的伤害你们能弥补吗?”
“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们的,记住了,下次要是再有这种情况,下手绝对要快,剂量可以多来点,这样病人的状况才会好的快点!”
站在门外的布莱克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位来自华夏的院长大妈,听着她在那里慷慨激昂的演讲,
同时对着地上索尔报以同情的眼神,好像是在说:
“孩子,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