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知道他喜欢下棋, 就会拿最新的棋谱来给他,书上的这一局棋,有客人给自己摆过, 无惨曾经拜托他们想找到这个人进行对局,可惜还没等那人来岛原, 就听说他病逝在路上。
真可以。
“观月小姐?”绪方精次见他盯着棋局发呆,不由的多问了两声。
无惨回神,“他就是本因坊秀策?确实与我的棋路颇为相似。”
“观月小姐师承何人呢?”
无惨想说只是一位普通的棋士,但到口中却是:“他是真正的棋神。”
“哦?”绪方精次的眼镜闪过一道光,“看来您对您师傅的评价非常高。”就连塔矢名人这样的高手,也不敢自称为“神”, 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那我能有幸与他对弈一局吗?”一个棋士本来就向往与更厉害的棋士手谈。
无惨轻笑一声,点头的弧度很轻:“如果我能找到他的话, 一定带你们认识。我没有见过比他更爱围棋的人了。”
……“找到?”
“嗯。因为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无惨摊摊手。
绪方精次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隐世高人的模样,来无影去无踪, 一心只为围棋。
“他,是职业棋手吗?”
“……不是。”
佐为做天皇的棋士已经是千年前的事情了,就算曾经职业现在也是业余了。
绪方精次道:“希望能够有幸和他下一局棋。”
“我也希望。”无惨难得爽朗的眯眼一笑,或许是第六感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他突然有了预感,或许自己真的离见到佐为不远了。
绪方抬手看了看手边, 微微皱眉, “已经到这个时间了, 不如一起吃饭吧。”
无惨本来想拒绝。
绪方精次继续说道:“刚才那局棋我还有一些想请教。”
“可以。”
两人前后出门了, 田中先生一向是自己带饭, 看着他们离开和经常来这里的老顾客眨了眨眼:“唉, 可惜, 观月小姐这么年轻就已经有家室了,不然我说他们还挺般配的。”
另外一位客人惊讶到:“什么?观月小姐已经结婚了么?”
“之前见到她带了一个四五岁的孩子,那孩子年纪虽小。棋下的却很不错,田中先生大败呢,是吧。”
田中先生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怎么说,自己也算是下了几十年的棋却没下过一个刚学围棋的小娃娃,真是令人羞愧。
“那娃娃确实很厉害,当时塔矢名人也在,我看他有意收那孩子为弟子。”
另一位继续说道:“只可惜那孩子对围棋并不感兴趣,真是有些浪费才能了。”
“诶,别这么说,才4.5岁未来不一定怎么样呢,说不准突然又回来下棋了。”
“老兄啊,真正的围棋天才也是需要锲而不舍的学习,不停磨练自己的棋艺。他无异于已经放弃了这种天分。”
正在被大家担心天分磨没的津岛修治已经站在学校门口一段时间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两个家伙不但没打算给自己送饭,还没给自己钱……
有风吹过,本来是和煦的微风,但不知为何显得十分萧瑟。
“诶,你是不是邻居家的小孩吗?怎么在这里?”
沢田纲吉捧着巨大的便当盒,身后还跟着狱寺隼人提着两兜东西,一边说着:“十代目!我还能拿,把你手上的便当盒让我拿着吧!”
津岛修治背着手用脚在地上磨了磨,看上去好不可怜。
沢田纲吉是一个心善的人,他马上问道:“是被欺负了吗?现在还没有到放学的时候不能回家哦。”
“咕噜噜……”的声音非常的响亮,并且解答了沢田纲吉的所有疑问。
“原来是观月小姐忘记给你带饭了吗?”纲吉脑海里浮现出那双冷淡的玫红色眼睛,那样的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