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放在他的腿上一副依恋的样子。
“没关系。”无惨轻轻顺了顺堕姬的头发,也给了她一些血液。
堕姬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好喜欢……好喜欢这么温柔的无惨大人!”
似乎这样的温暖曾经也有人给她过,是谁呢?
堕姬,不我不叫堕姬,那一年的冬天,天冷的像要杀人,只有哥哥抱着自己为自己取暖说永远也不离开自己。
无惨看着沉沉睡去的两只鬼,拉上了纸门。
他找到了宇髓天元的三位妻子,有自己的血液这两只鬼至少百年之内也不会想着吃人了。
三个男孩也从女装换了回来,不过我妻善逸明显还想多弹一段时间的三味线的样子。
就在这时炭治郎的耳环显然引起的缘一的注意。
“这个耳环?”
炭治郎也不隐瞒坦坦荡荡的开口道:“这是我父亲给我的,在我们家代代传承。”
继国缘一看着灶门炭治郎,在自己记忆中想起了炭吉,他是被自己救下的普通村民,但也是因为有对方,在缘一最痛苦失落的日子里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时光。
“是他的后代啊。”缘一眼神变得意外的柔和。
“缘一你回去保护主公,我要等【鬼舞辻无惨】来见我。”无惨说道。
缘一不放心,“你一个人?”
“放心吧,记得一切听主公的指挥。”
“嗯。”缘一见无惨表现坚决,便也答应了。
无惨准备改变策略,他相信产屋敷的家主一定能马上更改他们的计划。
他靠在窗边若有所思,却没注意到整个吉原都为他停下脚步,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京极屋多了这样一位绝色,明明都已经有美的吹口气就让男人晕倒的蕨姬了啊。
“你还真是喜欢打扮成这副女人样子啊,这么喜欢做女人?”慵懒磁性的声音传来,再一眨眼睛对方已经坐在了窗框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纹身,熟悉的态度,不是两面宿傩有是谁?
也可以说不完全是两面宿傩,现在的他并没有四手两面,只是普通人的样子,只是脸上身上还带着纹身。
“你从哪儿借来的身体。”
无惨懒洋洋的问道,他就知道对方不会安心的呆着。
“你是担心被我借来身体的男人呢还是担心我呢。”
无惨冷笑一声,你这种“天灾”一般的人物还需要别人担心?自己能哼一声都是自己对他最大的尊重了。
“你现在但是一点也不害怕我了”诅咒之王一把关上了窗户,丝毫不管下面的人是怎样的骚乱。
“时间过得真快啊,还真有些怀念你被我吓得要哭的时候呢。”
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资格进花魁的房间,何况这位女子如同魁首中的魁首,若她进行花魁道中恐怕几个月都不会有别的女人愿意自取其辱了了,毕竟被人指指点点说不如对方实在是会让人如鲠在喉啊。
这个男人还是不知道何为客气,他一把抓住无惨,尖利的牙齿划破了白净的皮肤,鲜血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甜腥的气味对于两面宿傩来说这就是美味珍馐。
“你是狗吗,轻一点。”
“你要是想继续驾驭我的话,那就要再加油努力一点啊。”
男人的声音轻佻又放纵。
妓夫太郎闻到了熟悉的血腥气,那是无惨大人的血液,顺着这个味道他来到了一间房间门口,从缝隙中看见一个人类吮吸着大人的鲜血,那人抬起眼眸正好与他相对。
“该死!”妓夫太郎感觉愤怒充上大脑,要杀死他!现在他只有这一个想法。
鲜红的镰刀直冲两面宿傩的额头而来,他瞬间避过,妓夫太郎身体跟上,一脚踹向他的头颅,不过一瞬间二人就已经在房间里动起手来。
“还不错嘛。”诅咒之王不吝夸奖。
“但是只有这点力气的话还是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