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捏了一把青雀的脸蛋：“那以后不许说不学了。”
青雀重重点头。
他可以的，不就是多了一项安排。
勇敢青雀，不怕不怕！
李纲将两位小皇子吵架和好的过程看在眼里，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
他方才一瞬间真的担忧到极点，如果再发生兄弟相残的事情，他得梗塞死。
等程处默到来，三个人小课堂开课了。
李纲讲完，走出书房，他在这里后续的兄弟小课堂开展不了。
实话实话，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师，他也好奇小皇子教了四殿下什么内容？
于是……
坐在外头，跟元宝还有陈安一起默默听着里面的课程内容。
是算学。
也不像算学。
竟然计算立体不规则物体的体积。
这个东西九章算术上也有。
不过远不如小皇子教导的具体。
教完这个，李纲以为结束了。
然而并没有。
李纲见小皇子给四殿下出了一道古怪的问题。
水池子长多少，宽多少，高多少。
李纲以为让计算水池子容量。
脑子里已经有了答案。
结果……
小皇子竟然继续说，有人往水池子放水，有人给水池子开了口，泄水！
俩俩一起运作，水池子里的水什么时候能蓄满？
有点难度，但是也不是解答不出来。
李纲快速在脑子里解析起来。
终于得到一个答案，里面的四殿下手里拿着一个铅笔，在纸张上写写画画，给出一个答案跟他一样。
四皇子算学竟然已经到这样的地步了。
李纲微微震惊。
然后小皇子再次改变课程，开始拿出一个簪子，是银制的，上头带着一点儿黑色，问四殿下是怎么造成的，如何把簪子变成银色。
还拿出一块铜制的东西，让小殿下把上头的绿色给去掉。
李纲恍恍惚惚，小殿下从哪儿学到这些东西。
银子重新焕发原来的样子，只需要放在食醋里就好，这个他知道。
但是铜绿怎么去掉？李纲也好奇起来，侧耳轻听。
青雀不带思考的说道：“放在盐水里加热。”
青雀说完，又说出一串方程式，那些叽里呱啦的东西李纲一个字都没听懂，但是书房里的小皇子点点头，似乎确定四皇子说的是对的。
他看向青雀，又提问：“那父皇那边的镜子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个问题问出来，外头站着的李纲转身想走，这是李皇室掌握的内容，他最好不要知道。
然而……他扭头看向元宝，元宝靠在门栏上睡得很安详。
再看陈安，陈安认真听着，似乎对这些也有了解。
谁也不管他？
似乎这些被他听见也无所谓。
一把年纪的李纲在知识的吸引跟道德的管束下陷入僵持。
“小皇子不在意这些，您想听就听。”陈安开口。
李纲迈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
他有些想听。
那个镜子不仅皇帝那边有，宫外一些运气好的妇人，也从小殿下开的铺子里买到了。
原本还以为是胡商进供贡品。
现在看来，制作秘方似乎掌握在陛下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