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蔡大少想趁机献殷勤涎皮赖脸一定要送她回去。
为了追到沙莎,蔡大少现在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沙莎的欲擒故纵,在蔡大少看来都是一种非常新鲜的体验,他觉得自己在玩一种很有意思的泡妞游戏。
这跟以前那些用钱就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蔡大少对此甚是乐此不疲、津津有味。
三个小时的车程,俩人在车上闲聊了不少,都是了解沙莎当年上学时的有趣事儿,蔡大少开心得很!
沙莎也乐得暂时当一个美丽笨猎物,陪他周旋。
沙莎父母都是老师,妈妈教舞蹈、爸爸教数学,家住当地颇为有名的实验小学家属大院。
俩人抵达后,蔡大少还算懂点人情礼数,在人民医院门口的小卖部呼啦啦买了许多东西,准备去探望沙莎母亲。
沙莎拎着包身后跟着蔡大少,奔着母亲给出的病房号就找过去了。
六人间病房里的床位上住满了人,沙莎一进门就看到了靠坐在床头、左小腿打着石膏的母亲。
她急忙上前坐在了床边:“妈,咋回事儿?要紧不?”
沙莎妈不到五十岁,风韵犹存,由于是跳舞的模样儿跟身材也都是百里挑一。
她慈祥地笑着握住女儿的双手,嗔怪:“瞧你这手冰的啊,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大冬天的戴个手套嘛!”
一旁双手背后、挺胸傲立的沙莎爸,鼻梁上一副大大的褐色边框眼镜,不苟言笑,古板严肃:
“电话里不都跟你说了?粉碎性骨折!”
“已经动完手术了,需要在医院养上一段时间。”
“费用都是你二叔出的,你既然回来了就把钱还给你二叔。”
沙莎听到这话,心底不免松了一口气:“幸好没啥大碍,钱不钱的不重要,回头我给二叔他们家。”
沙莎爸皱着眉甚是不满,教训道:“你这妮子咋说话哩?啥叫钱不重要?”
“咱不止得及时给你二叔还钱,还得好好感谢他跟小赑,人家可是把买房的钱拿出来给你妈救急呢!”
沙莎一时间有些无语,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儿,却又一时间说不上来。
一旁站着的一个年轻人,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眼神在沙莎与蔡大少身上来回看了几圈,连忙堆着笑脸问:
“这位兄弟瞧着有点面生啊,姐,介绍一下呗!”
说话的人,正是沙莎的堂弟,沙赑。
沙莎下意识心里一紧,语气淡淡地回道:“哦,这是我朋友,蔡龙。”
沙赑一看蔡大少浑身上下都是值钱玩意儿,那股子趋炎附势的味道立马就上来了,给人发烟:
“鄙人沙赑,沙莎唯一的堂弟,两家人都拿我当亲儿子一样养着,我跟我堂姐也像亲姐弟一样亲!”
最后这句话,他语气刻意放重了一些,甚是真诚地盯着蔡大少的眼神如是说。
沙莎心底一阵阵的反感,面儿上却没戳穿了说。
蔡大少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入局就被沙赑带跑偏了:
“哦!咱家亲弟弟啊,你好、你好!”
他居然冒出了拉拢沙莎的家里人,再对沙莎围追堵截的馊主意。
沙莎多精明一个人?岂会看不出这俩怂娃的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