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进,是不是会成为团里的领舞呢?”
“也许,会出国演出;也许,会登上更大的舞台;也许……”
“可这世上没有也许,只有选择后承担后果。”
“所以,我不想像她那样,胆小、回避、自以为保护好了自己。”
“实话告诉您丽总,我身体上的条件比我妈优越,灵魂上我却没有啥艺术细胞,哈哈哈~”
“我喜欢钱,非常、非常喜欢!”
“我就是一个物质女,大俗人!”
“但我觉得开心呀~我喜欢这样的自己,也接受这样的自己。”
“我不整那啥么文艺女青年的一套,我没有舞蹈家的梦想。”
“小时候被逼压腿,冬练三九、夏练三暑,我真心恨死了!”
“我妈又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给我安排了我的前夫,那是我爸同事的儿子。”
“我一点不爱我的前夫,他也不爱我,大家都只是屈从了家里的安排、屈从了不好混的现实。”
“我跟他离婚,迟早的事!”
沙莎说完,长长一声叹息,仰头看着天花板,半晌,忽然又笑了:
“你看看我,喝茶还把自己给喝大发了,哈哈哈~”
司丽歌却清楚看到,姑娘那精致漂亮的侧颜上,滑落一颗泪。
她无所谓地擦掉眼泪,哎呀了一声,起身:
“行了,不唠了,我该回去赚提成了,销冠这个头衔,我必须得给它保住了!”
司丽歌其实是动了恻隐之心的,起身拍拍沙莎瘦弱单薄的肩膀:
“你行的,加油!”
……
法兰克南部海岸,“SMILE”小岛第一附属岛屿。
胖大叔穿着大花裤衩躺在海边晒日光浴——
手边一个玻璃小边几,上面放着他喜欢的啤酒、甜点、水果拼盘。
嘴里哼唱着温柔如水的《喀秋莎》,惬意地享受属于自己的余生时光。
心大的胖大叔,似乎不咋关心自己的钱是否到账。
也就卖家司辰,还在屋里跟冤大头林诺、司乐天派来的劳工团队严谨地核对。
三天三夜没睡过一个正经觉的司辰,瞅了瞅大家那殚精竭虑的状态,干哑着嗓音问:
“还差多少钱没处理?”
意思就是,还差多少钱没洗白。
那带头的小组长,同样连轴奋战了三个昼夜,人都是萎靡的,头发炸了一脑袋,是被自己薅的:
“维克多先生,我们才安顿好30亿美金,还有20亿不知道该怎么办。”
司辰还算能坚持,林诺反倒先疯了,扯了扯原本一丝不苟的领带,一脸憔悴:
“我说,咱们不能再从我银行这么明目张胆地走账了,时间太短、交易频繁、流水量巨大啊!”
正此时,颜立夏电话打进来了:“司辰,剩余20亿我这边已经顺利出产,正在安排工人打包装箱,明天就能给你送去巴黎。”
司辰还没说话,林诺先跳了过来,赶紧冲着电话吼吼:
“立夏,你稍微等等!那啥,这22吨货物要不要送来巴黎,你容我跟司辰再商榷一下,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