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司辰,立马对电话那边说道:
“你先上来!”
挂断后,卫星电话这边的颜立夏急了:
“司辰!你居然敢点小姐?!你长本事了!!!”
司辰严肃了语气,说道:
“媳妇儿,太谷饼十有八九出事儿了,这小姐应该不是小姐,大概率是来送消息的。”
颜立夏在大是大非上面,还是能分得清的。
她虽然将信将疑,情绪却没那么暴躁了,而是拐了个弯表达:
“那、那你甭挂断,我也想了解一下,出啥事儿了。”
媳妇儿那点小心思,司辰是能明白的。
她眼下能如此配合,司辰也就不做过多要求了,答应了下来。
这种时候,没必要跟颜立夏掰扯啥么“老爷们的事情女人家少管”,指定坏夫妻感情。
坦率一点,要听就听呗~
楼下的值班经理亲自把那位自称小玫的小姐,给送上来了。
总统套房好几个房间,司辰跟来的保镖都一起住在里面。
值班经理敲门时,两名保镖谨慎地开门,手都摸在后腰。
国外跑多了,他们这个习惯已经刻在骨子里了。
门一开,保镖一惊:“咦,这小妞,不是白天在修理店不会开车的那个?”
另外一名保镖,还嘻嘻哈哈调侃:“姑娘,我还给你取了个岛国风情的名字,松下守莎~”
把人让进来后,保镖顺手关门,不忘接话:
“你看你,狭隘了是不是?人姑娘这么俊,咋地也得叫松下丽禾嘛!”
面对俩大老爷们的嘻嘻哈哈,那小玫却笑不出来,表情甚是焦急,眼泪都出来了:
“二位大哥,我是来找辰哥的,三牛哥让我来的!”
司辰从里间卧室走出来,已经穿戴整齐,就差一件外套棉服了。
挺远一段距离,他远远地搭腔:
“我在这里,你说,咋回事?”
那小玫仿佛瞧见了救命稻草,连忙跑上来,直接就给司辰跪了,哭道:
“辰哥,三牛哥被赵秃子控制了,求你想办法救救他吧!”
小玫嘴里的三牛哥,就太谷饼。
“咋回事?你说!”
小玫被后面的保镖拉起来后,抹了一把泪,妆容都花了,瞧上去人不人、鬼不鬼的。
当然了,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接下来说的话——
“我、我白天,不是在三牛哥的店里修车了么?”
“当时的情况有点特殊,三牛哥就把我从车上一胳膊给夹了下来。”
“想不到就是这一夹,惹了祸!”
“我那金主赵秃子的小弟瞧见了这一幕,就给赵秃子嚼闲话。”
“他们把三牛哥的修车店砸了个稀巴烂,还在店里蹲他。”
“晚上,三牛哥一回去,他们就偷么给人打了闷棍。”
“后来,把人挂在后面的厂房里,吊着打,浑身都打烂了哇,呜呜呜~”
“我是趁着他们打累了,偷么进去给三牛哥送水喝,他才让我来找你们的。”
甭说司辰了,旁边两名保镖也是听得火冒三丈!
他们都是曾经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没道理兄弟被欺负了还能坐视不理!
他妈的,干他!
……
三个老爷们,一个战战兢兢的小玫,一辆迈巴赫老爷车。
一路风驰电掣杀向太谷饼的修理店。
那修理店位于郊区,虽然是小县城,却也从市中心开了20分钟的车。
抵达时,前面的门店一片漆黑,反倒是后面的破旧厂房里,微微透出灯光。
司辰吩咐:“你俩带上家伙,从侧面潜入,我先去会会他们。”
“不行!”其中一名保镖立马否决,拉住了司辰,说道:
“我陪你进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