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宝娟被司崇这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得一口气没呼吸对,炸鸡皮碎渣卡住了:
“嗑!嗑嗑!”
“慢点、慢点慢点!我不跟你抢,这里还有呢~”
司崇明知啥原因,却故意说这种带着戏谑意味的话。
姚宝娟咳得泪眼汪汪地盯着司崇看,抬着手指指着他,不知道该说点啥好。
这小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超市里打零工时,司崇又乖巧又安分,几时长出来的反骨?
一转瞬,姚宝娟又想到某种可能——
他该不会是因为我,才如此伶牙俐齿的吧?
下一秒,司崇佐证了她的想法:
“宝娟姐,我给你找回场子了吧?”
姚宝娟捏着半片炸鸡皮,只能点点头、再点点头:
“嗯、嗯嗯~”
她还能说啥?人家小兄弟对她好,没道理要打击积极性。
就算知道这小兄弟企图不明,多年从事服务业锻炼出来的社会情商,也让她圆滑地处理了眼前的情况。
这个时候,不适合说什么跟司崇撇清关系的话,容易伤人心。
“嘿嘿~你觉得开心就好!”司崇多少是有点嘚瑟起来了,凑上前压低声音说:
“你知道的嘛,我是个心地善良、爱好和平的人。”
“这种吵架闹事的场面,实际上,我可紧张了!”
“你摸,我手心里全是汗~”
说着,司崇把自己的爪子摊开,伸到人家眼前,让摸。
姚宝娟愣愣看着眼前白嫩嫩的修长少年手,骨节分明,均匀细嫩,像是那首饰柜台上白玉雕琢的竹节似的。
这也太好看了吧!
姚宝娟头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一个男孩子的手,居然如此雌雄不分。
大多北方大男人的手,胖子的是熊掌,瘦子的是小号熊掌,极少能遇到司崇这种白白嫩嫩的玉手。
这分明就是那课本里写的温润公子,纤纤玉手。
连手背上蓝蓝的血管脉络,都能清晰看到。
鬼使神差,姚宝娟就抓握了上去,捏了捏,手感真好!
这家伙天生一副握笔杆子的知识分子手,不是她这种劳动人民的手。
这一瞬,她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
【20岁年轻男孩子的美好呀~似乎更加值得拥有?】
下一瞬,她就像是被电到一般,倏然松开了司崇的手,眼神慌张地看向别处:
“嗯、嗯,是挺多汗的~”
实际上,她自己反倒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是疯了吗?
多年没男人,就对人家小后生起了非分之想?
她可真是……魔障了!
司崇虽然不晓得姚宝娟具体想的是啥,却能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端倪来。
十有八九,脸颊红红的姐姐,心猿意马了~
可是,究竟是哪个点,让姐姐对他想入非非哩?
……
带着这个疑问,司崇盯着那铁皮烧水桶下面的暖水瓶,发呆。
热水龙头呼啦啦地灌水进去,司崇的视线像是在盯着暖壶,却又不是。
“哎,想啥呢?水溢出来了!”
自家亲姐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司崇的耳畔,吓得他一激灵,条件反射就去关热水龙头。
暖壶太满,塞子放进去水都溢出来一大片。
司崇下意识回头,但见还真是自家亲姐:
“姐,你咋也在医院?”
他看了看司寅身上的病号服,惊诧:
“你也住院了?咋回事?”
说话间,勤快地接过司寅手中的暖壶,替她接水。
司寅反倒无所谓的态度,随意回了一句:“没啥大不了的,老毛病了。”
司崇瞬间了然:“胃疼又犯了?能被安排住院,应该是挺严重了,要动手术不?”
司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