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这是要对自己赶鸭子上架。
他一个外快拿不到的人,咋地,还拿他当马前卒,让他去趟雷?
王秘书不干了!
“领导啊,我瞅着那诗如画身份不简单,那两名警卫员当时就说了,她是他们团长的夫人。”
“我寻思,头先在龙城时,司辰‘女儿’告诉我的,他八姑奶奶嫁给了江杉。”
“诗如画进门后,也对着陆家那孙女自亮了身份。”
“这诗如画,应该是正儿八经嫁给了江杉。”
“领导,您还是悠着点,按照门第来推算,司家与江家,的确是门当户对……”
贾凯听得一阵阵的不耐烦!
他其实也能想到这些,但是被旁人戳穿了说,这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心想,知道又如何?的确如此又如何?难道我就不赚外快了?
贾凯这大半辈子了,走的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路子,高风险、高收益。
他不耐烦地一挥手,教训道:
“哪来那么多推测?你这个人啊,就是太胆小了!”
“这个、这个办法总是比困难多嘛!”
“你再争取、争取,克服一下啊!”
贾凯说完,就下了逐客令。
王秘书深夜从贾凯书房出来,站在院子里吹冷风,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妈的,都是一群吸血鬼!
自己拿利益,却让我赌上前程,凭啥?
你们倒是分钱给我啊!
……
爱丽斯被带回去后,先是进行了伤口处理,而后,给孩子吃了顿饱饭。
此时,已经凌晨四点。
江老爷子跟老伴儿被吵醒了,也就一起过来瞅瞅咋回事。
老人家瞌睡轻,每天早上五点就醒了。
今天提前一个小时,倒也没啥感觉。
江老太年轻时候是搞科研的,由于当年科研条件艰难,吃穿用度都非常简陋。
她的眼睛落下了眼疾,成了色盲。
看到黑白,不代表一切都是单调的,其实是有颜色深浅之分的。
爱丽斯脸上那痕迹,明显就是血痕。
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还是让她心疼不已:
“可怜的孩子,咋就能下得去这个手啊!”
江老太不断给孩子夹肉,叮嘱:
“慢慢吃,锅里还有,别噎着。”
江老爷子不算暴脾气,但看不惯这种欺负人的事情。
尤其,这还是个孩子!
气得他来回在地上踱步,嘴里叨叨着:
“还有没有法制了!怎么能把孩子打成这样?”
“未成年人保护法,务必得推动立法!”
这年头,尚未立法,九一年的九月四日,正式通过,才进行的立法。
“小八,你带孩子去医院验伤,留下证据。”
江老爷子气归气,思维是理智的:
“回头这都是呈堂证供,让他们上蹿下跳的抢夺孩子监护权。”
“都给打成这个样子了,咋敢把监护权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