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喝茶,不是绿茶,是您喜欢的乌龙茶。”
“张爷爷,这是南边来的普洱茶,炒过的,熟普洱。”
“余奶奶,这馓子是我奶奶过年前特地炸的,酥脆,好吃,不费牙!”
司辰忙得滴溜溜转,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子!
老人们怕冷,屋里还烧着火,铁皮炉子一旦烧热了,散热特别快。
人啊,一旦聚集在一起,就喜欢攀比攀比,也不为别的,就是那小小的虚荣心作祟。
尤其逢年过节,男人们比车子妻子、女人们比衣服首饰、孩子们比玩具以及收集的卡片。
老人们,那自然就是比谁家娃儿有出息!
站在麻将桌后面的余老太,手中抓着一根馓子,边吃边问:
“姬妹子,听说,你家大孙子去年一年,上苏国倒腾了不少好东西?”
“没有!哪有的事儿!”司老太倒也不担心大家泄露什么,毕竟,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消息。
他们这群离退休老同志,谁家里没个重要岗位上的人?
因此,有些消息,大家其实都听到过一点风声。
只是,没有亲眼见过,也更加不会拿到石锤的证据。
大舅姥爷看一眼司辰,满眼都是欣赏:
“这小子有出息啊!咱们这群老骨头弄不回来的高尖端玩意儿,他能搞回来,值得表扬!”
桌子底下,二舅姥爷踢了一脚老伙计。
大舅姥爷反脚就给踢了回去,说黑话:
“最近脚气有点犯了!”
二舅姥爷气得翻白眼,撂下去一张牌:
“二饼!”
司老太察觉了什么,伸脚出去,一边踩住一只脚:
“胡了!”
长城被推倒,这把又是司老太赢!
两位被义妹拿捏住的老哥哥,都不吭气了,讪笑着给自己找台阶下。
“不玩了、不玩了,把把都是我家妹子赢,唉!”
说着,二舅姥爷下了牌桌,顺便还把嘴巴没个把门儿的大舅姥爷,拽走了:
“走走走!上外边儿抽支烟去!”
四缺二,旁边跟人玩象棋的萨拉,被临时拉上了桌。
另外一位观战的余老太,也上了场,边洗牌边问:
“姬妹子,我听说,那苏国快解体了,倒腾好东西回来,还挺容易的?”
司老太下意识看一眼萨拉,老哥哥脸色果然不是很好。
“瞎说!人家苏国好好的呢!”司老太圆场,立马转换话题:
“打完都别回去了啊,我带大伙儿上司辰那馆子里去,喝羊汤!”
司辰也连忙跟着插话:“对、对对!就在龙大商业街上,新开的羊肉馆子,烤全羊、羊蝎子、羊肉泡馍,应有尽有!”
张大爷顺着也接话:“天儿冷,我就好一口羊肉泡馍,嘿嘿!”
还以为就此圆过去了,没想到,余老太嫌弃道:
“这都过了惊蛰了,天儿越来越暖和了,春天燥得慌,喝啥么羊汤嘛!”
“我说老张,也就你们大西北的爱喝那燥热的玩意儿,我可消受不起!”
余老太垒着长城,又把话题绕回来了:
“姬妹子,说你们司辰呢,真上苏国倒腾好东西去了吧?你看我那大孙子,小余,也让司辰给带上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