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将B小队的伤员抬走了三分之二,仅剩四人留下来看守火车。
巴图一挥手,抱着81式冲锋枪的士兵,个个一身作训服,军靴橐橐声响起。
足足一个连!
有条不紊地跑步前进,分散开,守住了整条火车皮。
胡辣汤被惊到了,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心内祈祷:
辰哥,您倒是快来啊!
这场面,着实有点严肃了,我不太能稳住啊!
第二辆火车抵达时,司辰也驾驶着阿帕奇从头顶呼啸而过。
车站内不能停机,司辰只好将阿帕奇降落在宽阔的站前广场。
巴图一挥手,身后的医护人员跟战士们,哗啦啦奔向第二辆火车。
他自己带上人,往外面跑去。
司辰掀开阿帕奇的舱门,头发乱糟糟、胡子拉碴、双眼充血、布满血丝、眼神呆滞。
眼皮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连话都不想说了。
后面的饸饹面,同款生无可恋脸。
五分钟,巴图才率人从车站内跑过来。
几人看着眼前的司辰与饸饹面 ,均是被吓了一跳:
“辰子,你、你俩还能行吧?”
司辰缓缓掀开眼皮,嗓音都是沙哑的:
“水!”
巴图一惊,冲着身后就问:
“水!谁带了水?快!快快!”
一群人,谁还随身带水呀!
车站站长赶紧往回跑:
“稍等一下,我马上去拎!”
五分钟,站长一手拎着花开富贵的铝外壳枣红开水瓶,一手捏着两个掉瓷的白色洋瓷杯子。
“水来了!来了!”
站长跑过来后,立马有人帮忙接住了洋瓷杯子。
站长拔掉开水瓶的塞子,给洋瓷杯子里倒水。
“咦!咋是开水?这烫得,不能喝啊!”
巴图急得拍大腿,掏出钱,派人赶紧去里面:
“去,买两瓶崂山!”
90年代,还没有那么多矿泉水品牌。
像是娃哈哈矿泉水,92年才有;农夫山泉,96年的。
怡宝虽然是89年的,但触角尚未触达满洲里。
其他品牌的,更是晚一些。
也就崂山矿泉水,早年在我国的市场上,独占一壁江山。
站长急得额头冒汗,赶紧说道:
“我去拿!我去拿矿泉水!”
他放下开水瓶后,大飒步,又跑进了车站。
巴图手中拿着两个洋瓷杯子,来回倒水,给司辰俩人弄凉白开。
“这、这可真是忙中出错,不好、不好意思啊,两位大人有大量……”
“没事,不怪您。”司辰赶紧摆摆手,安慰:
“是我们这次的情况依然不太好,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哎呀!你们也是不容易啊!咱要从人家的地盘上弄东西回来,是、是会遇到些阻碍。”
巴图安慰了些什么,司辰一句都听不进去。
眼巴巴盯着那颠来倒去的白开水,想喝得不得了!
那可真是,恨不能烫死也要灌进去!
同款眼巴巴的,是饸饹面。
俩人原本呆滞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那一股子水。
四只眼珠子,随着水流从左边被勾到右边。
又从右边,被勾到左边,煎熬!
很快,站长风风火火又跑出来了。
“水来了!崂山、崂山矿泉水!快快快!”
……
某影视城边儿上的酒店。
某个隐蔽角落的房间。
江杉:“来,喝口水。”
司如画:“累死了,不想动。”
江杉:“嗯,那我抱你起来。”
而后,传来女子娇俏的笑声,柔媚带蜜。
几秒后。
江杉:“爷爷又在催了,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