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是不能结亲的。
尤其还是跟司家,大家关系那么铁。
由此可见,江家老夫妻有多么实用主义。
“江爷爷、江奶奶,精神矍铄啊!”司辰开场白还是要有的。
“那是,你江爷爷那饭量,可不是你们能比的!”
江老太拆老伴儿的台,一点不含糊:
“别看他现在一个老头子了,一顿一个大馍馍,米汤一洋瓷碗,炒菜都被他吃了,半上午的,还要加一份糕点跟水果。”
江老爷子一辈子都习惯了,躺平任嘲笑!
“你江奶奶,那才叫一个厉害!”
江老爷子也放了大招儿:
“前些天,老三家的小子在学校里跟人家打架,没打过。”
“你江奶奶听了后,气不打一处来,拎着鸡毛掸子去打那群二小子了,哈哈哈!”
说到这里,江老太再次来气了:
“那哪里是学生?分明就是一群社会上的混子!”
“我一根鸡毛掸子,单挑七八个地痞流氓。”
“打得他们哭爹喊娘,跪下来给我磕头喊奶奶!”
司辰闻言,哈哈哈跟着他们一起笑。
江奶奶不是吹的,是手上真有功夫。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性格彪悍的奶奶,其实是个搞科研的。
当年,她喊着要上前线,江家司家一大帮人才给劝住。
让她安心在后方,搞科研。
如果不是眼睛出了问题,成了只能看到黑白色,她也不会退休回来。
就比如,石桌上笸箩里的鞋底子,并非纯白色,而是浅黄色的。
她估计把这个颜色的布,当成了白布。
几人说说笑笑一阵子,司辰才切入正题:
“江爷爷,江奶奶,我媳妇儿回了苏国认亲,我们这些天,都在那边住。”
说着,司辰指了指地上的苏国特产,说道:
“这些,都是我从苏国那边带回来的。”
二老闻言,倒也没觉得惊讶。
毕竟,前些天,司老太打电话过来,要了江槿的联络方式,也顺便告诉了实情。
如今,听到司辰这么说,二老明显松了一口气:
“一家子能团聚了,好哇!”
司辰稍稍斟酌了一下,说道:
“我先回来呢,是计划在咱们人行存一笔钱。”
“啥钱?”二老一起问。
“美金,老丈人给我媳妇儿的认闺女红包。”
“存呗!”江老太倒是没多想,苏国也挺揭不开锅的,能有多少钱。
江老爷子意识到点什么,坐端正,问:“存多少钱?”
司辰伸出来两根手指,江老爷子试探着问:“两万美金?”
司辰摇摇头。
老爷子雪白旺盛、尾端飞扬的眉毛,挤到了一起:
“二十万美金?颜桥哪来那么多?这小子贪的是不是!”
“老子当年冒着那么多风险送他回去,是让他给咱们阵营做贡献的。”
“他小子在干啥?当阵营里的硕鼠吗?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