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富民的车子被炸了,痕迹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查验到。
各方势力开始互相猜忌,究竟是谁干的呢?
根据省厅的要求,郑执与老许配合,梁满仓在一旁派人威慑。
大面积的查证与抓捕行动,雷霆一般,开始!
这年头的抓捕力度,可不是说有了证据才抓人。
而是,平时那些街溜子、有前科的各种团伙,都会抓回来,进行一番审问。
不是文审,全是上刑的!
当做阶级敌人一般对待,武审。
至于审问的内容跟李富民的车子炸了有没有关系,呵呵!
当然,抓人也是相当声势浩大。
比如,这天晚上。
河西区知名私人会所,水云间。
郑执带人来扫黄,水云间的老板跩得二五八万的,根本不拿郑执当人看。
“呦,这不是元孟县调来的郑局嘛!”
那老板说话间,叼着雪茄走了过来,顺手,也给郑执发一根:
“古巴雪茄,可好抽了,比你平时抽的一块钱一包的‘小公主’,不知道高了多少档次!”
郑执没接,面色很冷,眉头习惯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他知道,这水云间的老板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并不是因为有钱。
而是,这老板也姓祁,乃是河西区祁局长的弟弟,祁三。
祁家五兄弟,老大在京都,官不小。
老二就是河西区的祁局长。
老三,便是眼前这人。
祁三名下产业巨大,水云间,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他真正来钱的地方,是挖煤。
黄,赌,毒,黑,祁三全沾!
河西祁家,号称黑白通吃。
相当难以撼动!
郑执冷冷来了一句:
“我抽‘小公主’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祁小三。”
祁三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
眼里凶光乍现,冷蔑,残忍。
祁三慢慢收回戴着大金表的递烟手。
他活动了一下戴着大金链子混搭铂金链子的大粗脖子,慢悠悠说道:
“这年头啊,乡巴佬可真是多!”
“前脚窜来一个元孟县的司辰,到处兴风作浪。”
“今天抢个地皮,明天打死一帮小弟,又村又傻逼!”
“后脚,来了个李富民,成天喊着‘还河西区朗朗乾坤’,哼哼!”
“现在,又来了一个你,居然想着先拿老子开刀祭旗?”
祁三拇指食指捏着雪茄,凶神恶煞地烟头怼着郑执的鼻子,怒骂:
“我说,谁他妈给你们的脸呐!”
“啊?都他妈以为自己有能耐吗?”
“元孟县的羊大柱、地龙帮,你们能抓住、敢去逮,只能说他们太孬!”
“你不会天真地以为,我们河西区的人,啊哈,也那么怂吧?”
祁三瞪着双眼,咬牙切齿地对着郑执发狠,怒吼:
“老子今天还就告诉你了,老子不怕你!”
“我二哥让我低调,隐忍,避一避最近的风头。”
“他说,只要你们抓不住把柄,就不会将我们怎么样。”
“有个屁的用!你们这群乡巴佬,还不是要拿我开刀?”
“我忍你麻痹!让你们蹬鼻子上脸啊!”
“既然你们送上门来,那就甭怪我关门打狗!”
“有些人,有些事,一了百了!”
说话间,祁三突然从后腰掏出一把枪,冲着大堂顶子——
砰!
一声枪响过后,二楼站满了人,个个持枪对准大堂站着的郑执等人。
这间会所是按照高档酒店的模式建的,大堂是中空设计。
郑执带来的人,也迅速拔枪。
不过,都是手枪,有效射程50米。
对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