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身形。
司寅站在旁边幸灾乐祸吹口哨,跟个地痞流氓一样。
“哎!干啥呢!”司雪梅戳了闺女一下。
场上俩人再次缠斗在一起。
高手过招,招招致命!
没有任何的花拳绣腿,全是要把对方撂倒的狠招!
其他人都看得心惊胆战的,只有司寅,在默默分析自己跟这俩人打上了,胜算有多少呢?
屋里的司老太,还在叭叭叭训闺女呢,总感觉屋顶有点不对劲?
“咦?窑顶在跑马?这谁家瘪犊子又上窑顶了,别给掉下来了!”
司老太说着,下炕穿靴子。
司辰制鞋厂生产的雪地靴,内里是长绒兔毛,冬天异常保暖。
……
十分钟后。
司老太再次坐在了炕上。
她的跟前,站着两个必须靠衣服才能分辨出谁是谁的二小子。
因为,他们把对方的脸打得亲奶奶都认不出来了!
“说说吧,咋回事?”
面对司老太的询问,俩人满嘴跑火车:
“奶奶,我跟江杉闹着玩呢!”
“嗯,是,我跟司辰多年未见,都想试一试对方的身手。”
“是的、是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们只是秉承尊重对手的原则,点到即止。”
司老太被气笑了:“兔崽子!你俩觉得我像是老年痴呆了吗?”
司辰:“没有!”
江杉:“不敢!”
司老太:“那你俩老实说,干啥要弄死对方?!”
这一次,换小圆满冲出来了,扬起小脑袋,举着小拳头冲着江杉示威:
“坏人!打我爸爸,打你!满满打你!”
说完,真的下手了!
颜立夏脸色发白,怀里抱着刚哄好、还挂着泪珠的小平安,另一手还得把闺女拉回来。
司寅这次速度快了,一把将小圆满抱起。
司老太狐疑地问:“司寅,你说,他俩咋回事。”
司寅是真正的练家子,现场,也就她能看明白咋回事。
司寅不紧不慢来了一句:
“还能咋回事,小男孩那点该死的胜负欲呗!”
司辰:……-_-||呵呵!
江杉:……-_-||呵!
众人:?我咋没看出来?
……
第二天。
司老太决定交给司辰一项隐秘而伟大的任务——
“奶奶您说啥?撮合八姑跟江杉?带他俩去玩?顺便相亲?”
司辰那张脸,一片青紫加肿胀:“奶奶,您瞅瞅我,再想想江杉,那是能去相亲的脸吗?”
“这不是没办法?江杉常年在海上漂,好容易回来一趟,不得抓紧处一处?”
“我听他说,过两天又要回海上了,也是辛苦啊,唉!”
“他跟小八这事儿,成不成的,且看他俩的红线月老给拴得牢不牢,没啥强按牛喝水的道理。”
“就是吧,江杉如画,你听听,是不是很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