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笑眯眯看一眼那血龙鱼,认同地点点头,道:
“我也觉得有十斤,毕竟,养了十三年了。”
林飞武、林诺、司辰,都是同龄人,今年25岁。
林飞武说血龙鱼是自己12岁生日时母亲送的,相当重要。
北方地区,小孩子的12岁生日俗称为“圆锁”,又称“开锁”,“圆羊”。
是大人们对孩子即将步入少年时代的一个祝福。
那是要大办的,就跟南方不少地区的十岁生日宴一个道理。
杀人不过头点地。
司辰今天要是真把这血龙鱼红烧了,那对于林飞武而言,妥妥的杀人诛心!
“司辰,你既然知道这龙鱼的岁数,就应该知道它对我的重要性,还请你高抬贵手。”
林飞武即使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跟司辰低头。
可如今,本命吉祥物被司辰拿捏了,他不低声下气,还能怎样?
他虽然有豢养的打手,如今这样的场合,却是不敢明目张胆放出来对抗司辰的。
“我当然知道它对你的重要性。”司辰嘴边残忍的笑意,逐渐绽放:
“不然,也不会用它来拿捏你呀!”
将要挟人说得如此明目张胆,也就司辰了。
“你!”林飞武气结。
司辰将装着红酒的醒酒器举到林飞武跟前,回看易副队长,说道:
“老易,我数到三,武少要是不把这里面的红酒干了,你就把手里的血龙鱼鳞片刮了!”
林飞武:!你不是人!
易副队长:!这业务我熟!\(^o^)/~
梁队长:……你不止嘴欠,人也欠削!
别说司辰数到三了,就是数到三百,林飞武也不可能为了一条龙鱼喝了那红酒。
一口都不会沾!
那醒酒器里面的,都喝下去,可是会死人的!
林飞武一把打掉司辰递醒酒器过来的手。
咚一声!
醒酒器掉落地上,翻倒。
猩红的酒液流了出来,浸湿铺了厚厚地毯的地面。
司辰冷笑,看一眼手中举着短刀的易副队长。
下一秒!
当着林飞武的面,嚓嚓嚓,易副队长将那血龙鱼的鳞片,刮了!
刮了啊!
那家伙,拇指指甲盖般大小的鱼鳞,密实地排列在血龙鱼的身上,华光熠熠。
可在易副队长这个大老粗的手中,流彩珠光片一般的鱼鳞,三下五除二,刮光!
那血龙鱼,张着地包天的鱼嘴,无声哀嚎。
仿佛林飞武此刻的心情,有痛难言!
他自己给司辰设的局,压根儿没想过司辰会如此强横,上来就动手!
这可真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林飞武一点不觉得自己有错,心里怨毒地怪责司辰太嚣张。
他铁青着脸,恶狠狠瞪着司辰,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狠狠整治司辰,出这一口恶气!
司辰光是看他的眼神,都知道他在盘算什么。
“林飞武,就你这点花拳绣腿,还想跟小爷斗?丢人现眼!”
司辰说着,掸了掸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不屑地一眨眼,转身离开。
梁队长看了看自己收拾好的猎枪,默默背起长长的木盒子,跟着司辰出去了。
易副队长双手捧着刮光鳞片还在垂死挣扎的龙鱼,也快步跟上。
林飞武怨毒地盯着他们三人的背影,恨不能用眼神在他们后背心开个洞!
就这样,司辰带头,左边梁队长背着长木盒,右边易副队长捧着龙鱼——
三人雄赳赳气昂昂,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一路穿过刻意做了复古装修的酒楼走廊,在众人或惊诧或惊悚或惊惧的眼神中,大喇喇离开。
……
出了饭店,来到自己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