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有话好好说嘛,打出个好歹来,大家脸上都过不去!”
司辰其实已经打得够本儿了,于是乎,手一松,霍炳申躺在了地上,哀嚎,翻滚:
“我的脸!我的脸啊,你怎么可以打我的脸!里个扑该仔!”
后面的话,急得霍炳申飙粤语,好一通骂骂咧咧。
“先把人带上去,在这里总归是不好看。”宋慈给了司辰、宋云虎一个眼神,道:
“阿昌就在隔壁包间吃饭呢,有啥事儿,把他叫过来一起解决。”
司雪琴也是赞同的,毕竟,事情闹到如今这地步,必然是要家长们碰个头的。
霍昌,粤商煤老板里面做得最大的一个,必然是要给面子的。
……
十分钟后,他们头先吃饭的包间。
霍炳申躺在唯一的三人沙发上,嘴里不住地“哎呦”着。
边儿上,左边站着霍昌夫妇,右边站着司雪琴夫妇,动作整齐划一——
微微前倾身体,四个脑袋八只眼睛,都盯着沙发上惨烈悲壮的霍炳申。
他们的背后,司辰几人安静地站着,等待家长们商议一个结果出来。
颜立夏手中一个水杯,悄么么给司辰染血的拳头,冲洗。
司辰垂着眸,专注地凝视自家媳妇儿,可真是好看!
给他洗完手,颜立夏从随身的包包里揪出来一点卫生纸,仔细擦他的手。
司辰凑近媳妇儿耳边,气声问:
“我吓到你了?”
颜立夏抬头,轻轻摇了摇头,水光潋滟的琥珀色桃花眸,满是脉脉柔情。
踮起脚尖,她在司辰耳边也悄悄回了一句:
“你揍人的样子,好迷人!”
司辰:!卧槽!属实没想到啊!
他可真是受用极了!
特地歪了歪身子,更方便颜立夏跟他说悄悄话:
“我想跟你学防身术,回去教教我!”
司辰咧嘴乐呵,抬手揉了揉颜立夏的发顶,点点头,再点点头!
被当成空气的同排宋云虎、司如画:……撒狗粮,没人性!
司雪琴在心内斟酌的是,自家孩子把人家孩子都快打残了,不晓得该咋赔!
宋慈发愁的是,霍昌的煤炭厂是半私人半国有的,国有的那部分,自然是挂名在他任职的国营煤矿名下。
好歹也算是合伙人了,结果,唉!
但他们夫妻俩也都不是吃亏的主儿,正说反说,那也是你家儿子先耍流氓!
我们占理!
霍昌这边,自然考虑的也是这点,自家兔崽子不占理啊!
可眼睁睁瞅着独苗苗被人打成了狗熊,不心疼那是假的!
赔钱吧,他不需要!
赔礼道歉吧,难道不该自己先?
为难死他了。
气氛就这么诡异而尴尬地僵持着。
就连八面玲珑的司雪琴,都给整不会了!
对方不出招,她当然犯不着巴巴凑上去贴脸。
最终,还是爱子心切的霍夫人,率先开口,询问:
“阿申,你哪里疼?”
“妈,我哪哪儿都疼!”霍炳申眼泪都出来了,气呼呼跟老妈告状:
“诗如画不过是琴姨的干妹妹,他们至于吗?”把我打成重伤!
“放在京都,像是她这样的龙套小演员,一抓一大把!”
“我这种身份的制片人,能瞧上她,那是她的造化,搁我这里装啥清高?”
“她要真清高,就不会参加宋叔今晚组的酒局,还不是屈服在我们这些煤老板的身下!”
司雪琴顿时炸毛了,连体面都懒得顾及了,怒道:
“小兔崽子!胡说八道啥呢?”
“司如画是我亲妹子,亲的!”
“你小子叫我一声阿姨,按辈分,她可是你小姨!”
“你咋想的?居然敢轻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