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子挺有计划的,进的货,都是对的,没啥大差错。”
“害,有丽歌给他拉清单,那能错了?”立马有人补刀。
“就是不知道,是赚是赔哦,他那上货的钱,保不齐也是跟丽歌借的。”
“害,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呗。”
楼上。
同样是议论纷纷。
一群女的凑到一起,嘴更碎:
“哎,你们说,丽歌咋想的,竟然把那个位置,租给娘家人。”
“那地方可是最差的,能卖出去啥货?”
“租?你可真天真,指不定是附赠的呢!”
“孙姐,你有啥内幕消息?”
被称作孙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孙腾的妹妹,孙三彩。
孙腾昨天撤柜,司辰今天就在一楼上货。
即便孙腾乐呵得要死,终于可以去羊大柱的歌舞厅潇洒了。
但是,孙婶子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的,觉得歌舞厅不是正经地方,丢脸。
孙三彩也是站在大嫂那边的,觉得孙腾放弃体面的门市生意,实在是不明智。
但是,那毕竟是她哥,她跟嫂子都把那心浮气躁的老头子没办法。
于是,就把这种无能为力后的怨恨,归咎到了司丽歌身上。
说好的你帮我们一起顶着,不松口撤柜的,你咋地两面三刀呢?
哦,就因为租柜台的是你大侄子?
姑嫂俩都觉得,自己被司丽歌摆了一道,心里必然是有怨气的。
孙三彩怨气更甚!
因为,她就是卖鞋子的。
司辰特地在二楼开卖鞋子的专柜,还在她斜对面,不是针对她,又是为啥?
孙三彩可着劲儿编排司辰,道:
“一楼进门那么好的位置,租金可是60块一节。”
“你们觉得,司丽歌会挣她侄子的钱?”
“我觉着,司丽歌应该是30块一节租给司辰的。”
“楼上那犄角旮旯的10节柜台,说的是20块钱一节。”
“要我说啊,司丽歌一定白送了司辰,反正放着也是放着,对吧?”
“还不如照顾自己娘家人,来得实在。”
“呵呵,我算是看透了,司丽歌这是拿公家的东西,填补自己娘家人呢!”
大家都是明白人,都知道孙腾那个柜台,是怎么回事。
也都清楚孙三彩的怨气,哪里来的。
但是,这话说得未免太难听!
司丽歌的婆婆上厕所回来了,悄悄靠近,扔了一颗冷钉子出来:
“三彩,你这话说得我可就不爱听了。”
这一声,直接将一群围着哔哔哔的女人,吓得瞬间作鸟兽散。
因为都围在孙三彩的柜台上,她避无可避,顺理成章的就成了靶子。
宋母冷着脸,机关枪一样突突突,怼道:
“我家丽歌承包了一整栋楼,自负盈亏,你咋能说她‘拿公家的东西填补娘家人’?!”
“这楼上楼下的柜台,我家丽歌爱租给谁就租给谁,又不犯法!”
“再说了,她贴不贴娘家,我这个婆婆都没张嘴呢,你这是干啥?”
孙三彩一噎,得了个没趣,讪讪一笑,道:
“老姐姐,瞧您说的,我哪里是那个意思呀,我就是……”
“我不管你哪个意思,别在背后编排我家丽歌!”宋母是个护犊子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司丽歌那风风火火的脾气,跟她十分对盘。
司丽歌对婆婆的好,那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
会来事儿的司丽歌,将爱美的婆婆拿捏得死死的。
逢年过节、柜台上新,必定给婆婆准备最新款的衣裳。
买鞋子买首饰买买买,甚至楼下的化妆品,随便用哪套。
宋母每天都是心花怒放的,免费给司丽歌守着二楼的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