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对这件事保密,刚子哥我都不说!”
“嗯,这就对了。”司辰说完,又叮嘱一句:
“以后,人多的场合,别人说周子成的事,你别插嘴,知道了?”
“啊?哦哦!”宋云鹏不明所以,却还是听话点点头。
“你也瞧见了,今天那俩人,手上都有土铳,一看就不是好人。”
司辰生怕这少年卷进来这一场纷争,特地吓唬道:
“还有我们救回来那人,人不人,鬼不鬼,惨不惨?”
“惨!”
“所以,周子成究竟是干嘛的,那人为啥就成了那样,你别好奇。”
“这桩事,你就当不知道,烂在肚子里了。”
“否则,被周子成的其他同伙知道了,铁定要找你麻烦。”
“好,我听辰哥的!”
封好宋云鹏的嘴,司辰才算松了一口气。
上一世,羊大柱这座血腥暴利的黑煤矿,是司辰千禧年才给端掉的。
当然,他只是雇了私家侦探、花了大钱,收集到了足够的资料,提交了郑执。
至于真正的行动者,依然是郑执。
奈何,这座黑煤矿从八五年开始,就在牟取暴利了。
至千禧年,整整十五年,害死害残上百人!
案件侦破,事件曝光,震惊了全国,简直骇人听闻!
即便这个窝点以及背后的保护伞——孙泰,都被连根拔起。
可那些无辜受到伤害的人,那些死去的人,却永远回不来了。
那成了嫉恶如仇的郑执,一辈子的心病。
如今,司辰想要提前端掉这个黑煤矿,推倒羊大柱背后的保护伞。
郑执,毛一鸣,李富民。
这三位,都是铁血手腕的人。
足够羊大柱跟孙泰,好好喝一壶了!
……
新田大市场。
中午一点,张富贵坐在小山一般的鞋堆里,焦躁不安。
他的手中,一把折叠布扇子,越扇越快。
那红布扇子上,印着楷体字的《莫生气》。
然而,心底那股子烦躁,他怎么也压不下去。
正常情况下,来新田进货的人,都是赶在大市场9点开门前,就到了。
元孟县发新田的班车,五点出发,九点刚好抵达。
这都中午一点了,一点啊!
司辰怎么还不来!
还不来!!
不来!!!
张富贵手中所有的钱,都进货了。
毫不夸张,他手中,仅剩不到十块的块块毛毛钱。
就连今天中午的饭,他都不想买、不敢买了。
如果司辰真的不来了,那这点钱,他还要维持一段时间呢,只能一天吃一顿。
下个月的房租、铺面租金,他必须尽快卖货凑齐。
没有流动资金,真的是非常致命的!
张富贵也不是新田市人,而是下属的农村人。
来这里打拼,也是全家人勒紧裤腰带、亲戚们东拼西凑给他借的钱。
赔了,不止是倾家荡产,而是负债累累,再也无颜去见家乡父老!
隔壁卖女鞋的老板,见张富贵这副模样,终究心生不忍,拿了一个油酥饼过来,道:
“富贵哥,先吃一口吧,垫吧垫吧肚子。”
张富贵闻言抬头,想笑,笑不出来,萎靡不振,道:
“谢了,彩屏妹子,我不饿。”
朱彩屏莫名有点心里过意不去。
当初,要是自己提醒一下,张富贵也不至于糟糕到这步田地。
大家都是出来打拼的,谁容易?
“富贵哥,人是铁饭是钢,吃饱才有力气干活,那啥,你吃,我还有呢。”
朱彩屏硬塞给张富贵一个油酥饼,还提来自己的暖瓶,道:
“你杯子呢,我给倒点凉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