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君上不愧是一代君皇,亲和起来可让许多人忘记自己是谁。
他爽朗哈笑,上前一把拉住了杨铭的手,
“走!兄弟,咱们宫中叙旧!”
但杨铭并不吃他这一套,心中暗骂,叙旧?!老子跟你是旧交吗?刚才还差点生死相向!
这大老爷们的,拉着个手像啥?你踏马的该不会真的是个“居”吧?
杨铭歪着头侧着脸,瞪着身边的明德君上,一会看看他的脸,一会看看他那拉着自己的手,那表情就是一副震惊和鄙视。
但明德君上直接忽视了杨铭的反应,笑呵呵的连拉带扯的,把他带往凤祥宫中。
俩人的瞎操作和表情,看得一旁的永祥皇后抿着嘴偷笑。
杨铭回头一看,卧槽,皇后一笑百媚生啊···
众人重新进入永祥宫中正殿,明德依然坐在上首中间,但却让人给杨铭搬来了太师椅。
“杨兄弟,请上座!”
明德又对众人说道,“你等都退下。”
“慢!”
杨铭把屁股放到太师椅上,盘起一只腿,吊儿郎当的坐着,然后看着从奴笑嘻嘻。
从奴大惊,明德君上不但给杨铭赐座,还称呼“兄弟”,这让从奴的心脏都跳到喉咙口了。
杨铭这时说道,“明德君上,从奴第一怠慢了本少,放本少吹西北风,第二污蔑本少的人格,这让本少的颜面何在?”
永祥皇后马上也表现了自己的愤怒,接着话说道,
“君上,从奴一个狗奴才而已,自己断然不敢陷害本宫、嫁祸于杨公子,定然是有人在他背后唆使,请君上明察,还臣妾一个清白之名,更让杨公子的清名不受污损。”
杨铭看着明德说道,“皇后娘娘所言甚是,本少听闻甚为欣慰,娘娘识大体啊,”
“明德君上,看来你这后宫很是不太平,本少今天才刚进帝都,不幸就被你这后宫牵连到,你说,到底是谁要害本少?还是一石二鸟,连皇后娘娘一起射下?”
明德君上自知杨铭所言非虚,摆了摆手,说道,
“都般洪,这八名侍卫你带下去,处理干净,除了杨公子和从奴这个狗奴才,全部人退下。今夜之事,谁泄露半个字,尤其涉及到杨公子,杀!”
都般洪应诺,随即带着御林军把八名吓得萎软的侍卫拿走。
永祥皇后本来还想看着明德君上如何处理从奴,更希望从从奴嘴中挖出背后的主使。
但明德君上已经开口了,她也只能起身,向着明德君上行礼,又对着杨铭拱手后,移着曼步往后殿走去。
“慢!皇后娘娘请留步!”
杨铭对着转身的皇后笑了笑,随对明德君上说,
“君上,从奴设计,皇后娘娘也是受害者,此间事情,娘娘理应在场。”
明德君上点点头,示意永祥皇后在侧边坐下,然后布下结界,将凤祥宫正殿笼罩住。
此时殿中,便只有明德君上、永祥皇后、杨铭,以及跪在地上的从奴。
“从奴,念在你跟随本君百年的情分上,说出背后的主使,本君可以给你个痛快的死法,你的族人,本君也不会追究。”
明德君山语气平淡,但却带着摄人心胆的威压。
看着从奴低头不语,明德接着说道,
“否则,本君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受尽折磨而死。而你的族人,男的全部处死,女的全部为奴为娼。”
从奴闻言,身体颤抖了一下。
良久,从奴终于开口,哭泣着说,
“君上,都是那符国亡国贵族胁迫了奴才的族人,逼迫奴才祸乱后宫、制造事端混乱,奴才对不起您,奴才辜负了您的信任和天恩,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说话的时候,从奴不停的向着明德磕头,那额头和地面撞击的声音,砰砰的清晰响亮。
只一会,地上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