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绸这时看到那滩血迹,她的表情和杨铭一样的惊讶。
难道?
难道是被这小子弄伤了?
苏红绸暗忖着,的确是感觉到疼痛非常。
“要不,要不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那里的伤口?”
说完,杨铭贼嘻嘻的就要去看那里。
可头还没靠近那里,苏红绸马上赏了他一个巴掌。
杨铭嘿嘿的笑着,搂着苏红绸。
想想,好像也不对啊,刚才自己在进攻的时候似乎是遇到了抵挡。
作为一个武修,杨铭的感官绝对比普通人灵敏许多,甚至已经武装到了兄弟。
难道?难道是···?
卧槽!
杨铭忽然明白了,敢情自己刚才是给红绸姐打通了经脉了?!
岳小短那鸟人,难道真的小短到那种程度?和苏红绸搞了七八年居然没把她的经脉打通?
想至此,杨铭免不了还是一种激动和嘘嘘。
“那个,红绸姐,我想明白了,敢情那是你的红。”
“啊?”苏红绸很疑惑的看着杨铭。
杨铭嘿嘿地笑着说道:
“我终于知道你这么多年不孕的原因了,”
“啥原因?”
“因为有一张膜根本完好无损。你想啊,那种又小又短的犁耙,怎么能够耕种肥沃的深土呢?”
杨铭说完,对着苏红绸贼嘻嘻的笑。
“啊?”
苏红绸有些不解,可旋即,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杨铭的手臂上又多了一个巴掌痕。
苏红绸明白过来后,一下子羞红得把头埋在了杨铭的怀里。
苏红绸内心的滋味很是复杂,没想到自己当了七八年的人家的媳妇,那种事情也早已熟如吃饭,可原来自己还带着那层···
自己到底算不算一个处呢?
这是一个复杂的学术问题,苏红绸脸皮薄,没敢提出来和杨铭研究研究。
只是苏红绸很是感叹,身边这家伙也太离谱了吧?
咋就连喝盏茶的时间都不给自己呢?
心想及此,苏红绸有些失落,一组词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苗而不秀,银样镴枪头?
可还没等她来得及叹息,杨铭又动了。
“你···你咋又···”
言语未完,杨铭的嘴唇已经堵了上去。
此时岳州大地,蓝红两国之间开始了第二场的战斗。
因为第一场时蓝方轻易的缴了械,红方下意识里已经轻敌了,觉得蓝方是中看不中用。
可随着蓝军的加农炮登陆战场,红方又开始怀疑刚才自己的想法了。
这是苗而不秀吗?!
大口径的加农炮,轰得那个伤···
二上战场的蓝方火力威猛,似乎是准备了充足的弹药,持续大半小时的狂轰滥炸,杀得红方丢盔弃甲,士兵呻吟不绝。
可这还没完!
蓝军就如同出栏的猛兽,越战越勇。
第二次战争结束还没多久,当红方军士正气喘嘘嘘地休整着的时候,蓝军的炮火又来了。
这···这···这还给不给人活路呢?
红方此时已经开始抵挡不住了,就差着叫苦投降了。
当天的战况异常的激烈,从午后一直持续到太阳西落。
期间,红蓝两军虽也稍有歇息,可也就片刻而已。
每次片刻之后,蓝军又开始狂轰滥炸,红方不得已只能被动迎战。
红方最后彻底投降了,蓝军的神武从此深刻入红方的灵魂之中。
······
杨铭这几天可谓天天新郎夜夜洞房。
而苏红绸在经历了一天起不了床之后,令人意外的是,她由一颗红辣椒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
杨铭整天哼着小曲,乐得那个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