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那小竹要加油哦,烛台切先生一看就是很成熟很帅气的大人呢,妈妈支持你!”奈奈接受的很快,让好奇审神者怎么解释的烛台切都有点惊讶:居然是天然系的太太吗!
所以不要就这么接受一看就是编的理由啊,妈妈。
跳过墨镜的话题,李墨竹喝着果汁,品尝着小豆做的点心:果然是点心不会输的人,是完全不同于咪酱的手艺呢。
吃饱喝足并邀请奈奈妈妈未来去自己家玩的事情,两人就打算告辞,毕竟他的本意就是让泽田母子放心他过得很好,拒绝了奈奈妈妈想要留饭的邀请,以要回家换衣服学网球为由离开了。
回到本丸,李墨竹就把墨镜还给了烛台切,烛台切还在感慨泽田家,被好奇审神者以前事情的今剑带走问了一堆问题。
“小豆的点心,很好吃。奈奈妈妈和纲哥都很喜欢,”李墨竹凭借着灵力感应找到正在打扫温泉浴室的小豆长光,“谢谢你。”
“不客气,你们喜欢就好,”小豆放下手里的水管,“主公还有想吃的甜点,都可以跟我说,只是每天要控量,保护牙齿。”
我的牙齿又不会吃坏。可以用灵力治愈自己的审神者。
“下午可以吃蛋糕吗,我喜欢巧克力的。”
“主公喜欢巧克力吗?请放心交给我吧,现在还请主公出去玩吧,这里现在不适合小孩子待着。”把审神者从浴室撵出去,小豆又开始洗刷刷,“那么应该是喜欢各种巧克力的甜点吧。”
被赶出来的李墨竹走到大广间,作业写完不想练球的他有点无聊的把巨大荧光屏的电视打开,虽然把电视放在这里被今剑吐槽有时空穿越的感觉,但是只有这个屋子够大,以后还可以一起看电影。
电视上正在播放的是俄罗斯选手维克托·尼基福罗夫获得世青赛金牌的解说,看着那相似的飘逸的银色长发,李墨竹坚定了自己留长发的想法,听着解说员说他是打破记录获得的金牌,李墨竹鼓起了掌。
不过,这个长相……总感觉在哪里看到过。
“主公在看花滑比赛吗?”烛台切把果汁和仙贝放到桌子上,看着电视里银色头发的俄罗斯少年,“陆奥守说主公的父母在意大利工作,但是您的母亲是华国人,父亲难道是俄罗斯人吗?”
“为什么这么说,”李墨竹啃了一口仙贝,“果然吃过甜的以后来点咸的最棒了。”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主公你跟电视里这个正在滑冰的人长得很像啊。
“我爸他国籍是意大利的,至于是哪国人我还真不清楚,不过妈妈也只让风老师教给我意大利语和日语,我很确定他是西方人,其他的不了解了,我没怎么跟他相处过。所以为什么觉得他是俄罗斯人?”李墨竹好奇的看着烛台切,仙贝都没有吃,“难道是我有毛子的战斗血统吗?”
“请注意言辞,主公。”烛台切说着暂停了电视机,“您不觉得这位尼基福罗夫先生很像长大以后的您吗?看这头发,这眼睛,嗯嘴不像,除了发际线都超像。”
可是我跟我爸长得也超像,而且不是这个姓……
“啊,我懂了,我们华国有句古语叫做外甥似舅,也许他是我表哥,他妈妈是我爸的姐妹,所以他是跟着自己爸爸姓是俄罗斯人,我跟着我妈妈姓是华国人,所以我们不熟!”
“好有道理!”突然冒头的今剑,“所以这个选手是主公的亲戚吗?”
其实我不确定,我刚才都是胡扯的。
“我不知道,我对爸爸那边的亲戚完全不了解,妈妈这边倒是有很多姐妹,还有弟弟,妈妈有一个很能生的姐姐,嗯,姨妈她是家主。”想想自家姨妈的四个女儿一个儿子,“有五个孩子。”
“哇,那是很庞大的家族啊,”今剑趴在桌子上吃仙贝,“所以这个这么像,主公又不熟,说不准真的是亲戚呢。”
“那我需要打电话问问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