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岭的一处洞府中,冷冷清清,时而传来咳嗽声,一头白发的老者趴在床上,用手伸向床边桌上的茶壶,怎么也够不着。
张强拿起茶壶给他递了过去,白发老者拿起茶壶,对着茶壶嘴咕咚咕咚喝起来,喝完后,把茶壶扔到一边。
老者抬头看了看,笑道:“张强,我的好徒儿,也只有你对我好,那些忘恩负义的家伙,到现在也没来看我一眼。”
张强冷哼一声道:“哼,就因为你,他们都成了外门弟子,他们没踩你一脚就算不错了。”
罗宝荣激动道:“你你说什么?我害了他们,我平时对他们不好吗?”罗宝荣越说声音越大。
张强也吼道:“好,好个屁,不是打就是骂,你看看酒疯子,人家是怎么对待弟子的。”
罗宝荣怒气攻心,再怎么吼,声音也不大,用手不停地拍打着床疯一般吼道:“好,我是坏人,我是坏人,你满意了吧?要没有我这个坏人,你们会有大把银子花吗?有漂亮楼阁住吗?有没有,有没有……”罗宝荣实在是吼不动了。
张强放低了声音说道:“银子,呵呵,那不是你的,银子是云天宗的。”最后一句还是忍不住吼道。
罗宝荣疯一般地笑道:“你不是来看我的,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你走,你走……”
“好,我走就是了,你以为我愿来看你呀!”张强说完往外走。
“你给我回来,回来回来……”罗宝荣显得有点精神恍惚,门外再也没有回音。
几天后,罗宝荣提着一个包袱,在云天宗内乱走,精神恍惚,嘴里念叨着:“回来,回来……”
“大师兄,大师兄。”身后赵怀峰喊道。
罗宝荣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
赵怀峰牵着罗宝荣的手说道:“大师兄,不就是逐出师门吗?至于吗?哎!你就是好面子,现在面子没了,人也疯了。”
一路上投来不少的异样目光,以前意气风发,现在人都疯了,令人心酸,可怜,无奈。如果一切可以从头开始,也许结局还是一样,可悲,可恨,可怜。
走到山门时,执法长老默默地看着,递来一包银子,对赵怀峰说道:“帮忙照顾一下。”
赵怀峰接过银子,点点头,没有说话。
执法长老目送着二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