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飞说完之后,就推门走进了与备餐间隔着一个过道的头等舱洗手间。
锁好门之后,夏若飞迅速从手心处召唤出灵图画卷,然后心念沟通空间,很快就从空间里摄取出了那个装满了花瓣溶液的不锈钢扁平小酒壶。
夏若飞将灵图画卷重新收入掌心里,然后将不锈钢小酒壶藏在了袖口处,这才推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
乘务长已经将红糖水准备好了,一个直升杯中装了大半杯温开水泡红糖,夏若飞对她表示了感谢,然后拿起那杯红糖水往回走。
头等舱里除了夏若飞和鹿悠之外,就只剩下一个胖子,此时胖子已经靠在位子上睡着了,而头等舱与经济舱之间是有帘子隔开的,所以夏若飞背对着空姐们的时候,几乎就是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他手臂不着痕迹地一动,不锈钢小酒壶就滑到了他的掌心里。
夏若飞用拇指轻轻一顶,酒壶就被打开了一道小口,他一边留意着前后的动静,一边往直升杯里滴了五六滴花瓣溶液,然后才用拇指将酒壶口复位,做了一个手插裤兜的动作,那不锈钢小酒壶无声无息地落入他的裤兜里。
夏若飞跨过鹿悠的腿走回自己座位,然后转身将鹿悠面前的小桌板放下来,将红糖水放在了小桌板上,这才轻轻地说道:“鹿悠,喝点儿水吧!温开水泡红糖……”
鹿悠看了看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红糖水,有些神色复杂地对夏若飞轻轻地说了句:“谢谢!”
夏若飞微微一笑道:“别多说话了,快趁热喝了吧……”
鹿悠点了点头,伸手拿过那杯红糖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全都喝了下去。
夏若飞见鹿悠全部喝完了,心中也略微安定了一些——五六滴花瓣溶液,就算不能彻底根治鹿悠的问题,至少缓解当下的痛苦是肯定没问题的。
夏若飞拿起身旁的书,静静地看了起来。
而鹿悠喝下那融入了花瓣溶液的红糖水之后,很快就感觉到小肚子开始生出一小股的热流,暖烘烘的感觉十分舒服。
这股热流渐渐地从小腹开始发散到全身,不知不觉间,阵阵袭来的刺骨疼痛开始慢慢减轻了。
又过了一小会儿,鹿悠已经几本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也觉得十分的神奇,这个毛病已经伴随她多年了,每个月到了这几天都是痛不欲生,红糖水这种“初级招数”都用过不知道多少回了,但每次都收效甚微。
怎么今天的红糖水成了灵丹妙药了?难道是因为他?
鹿悠心里想着,就忍不住转头看了看夏若飞。
此时夏若飞正在看书,并没有注意到鹿悠的目光。
鹿悠看到夏若飞十分认真地捧着一本书在静静阅读,舷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使他的侧脸似乎蒙上了一层光晕,又如同剪影一般,面部线条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鹿悠侧着脸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脸色又微微一变,连忙拎起手包,解开安全带起身走向卫生间。
夏若飞只是抬眼看了看鹿悠,就又沉浸在书本当中了。
很快鹿悠就从卫生间出来,回到座位坐了下来。
今天登机以来那要命的疼痛就几乎无时无刻地伴随着她,也让她感觉到十分的疲倦,现在疼痛消失了,鹿悠很快就感觉到一股困意袭来。
她靠在椅背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在引擎声中沉沉睡去。
夏若飞对自己的花瓣溶液十分有信心,所以在亲眼看到鹿悠喝下红糖水之后,也就没有再怎么观察她的情况。
就在夏若飞沉浸在阅读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右肩被轻轻地碰了一下,接着一个脑袋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夏若飞扭头一看,发现鹿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坐在那么宽大、包裹性那么好的头等舱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