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蒙蒙的一团,在他身后张牙舞爪地冲着五条透也无声咆哮。
他咬牙切齿,仿若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来似的说道:“你在威胁我?”
五条透也从椅子上起身,一手放在自己腰间的木刀上,神色清冷,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椅子上的老人。
“我从来不搞威胁那一套空口白话的东西。”
“这是宣告,也是宣战。”
“我五条一族期盼多年的神子被你们当做下人一样使唤了这么多年,禅院长老总不会以为,这一切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吧。”
“要么,长老会把那些废物连带他们手底下的那些脏东西公之于众,一起送到五条家赔罪,并发誓从此以后不再干预五条悟的任何行动,要么,我亲自动手。”
“长老会设立的初衷只是为了能更好的平衡各家族差异,方便紧要关头不会因为各自的家族立场导致无法调动人手,并不是让有些人当做以权谋利的东西。”
“我五条一族千年传承下来的历史和荣誉,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肆意践踏的东西。”
“敢伸手的人,就该做好鱼死网破的心理准备。”
……
五条透也走后,会议室里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
房间内置的桌椅被狂放暴戾的咒力压得粉碎,在变得昏暗的灯光下,禅院直醇脸色阴沉的好似浸着墨汁,额上青筋跳动异常。
他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强压着怒火和狠意朝身边低着头不敢直视的族人吩咐:“回去后,把那个混账东西押到戒律室!让他把干的那些腌臜事全部吐出来!”
“是!”
“五条透也……”禅院长老的语气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咬碎捏成粉末一样充满狠厉。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个比一个……”
“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