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开始,你我就不可能回到过去了。你不可能不清楚他们在我心中的地位,但你依然选择了放弃他们母子,现在却跟我说什么一起分担,你不觉得好笑么?”
令狐靖一怔,面色变得阴沉,朝秦馨儿和秦啸看去,神情变得有些狰
狞。
“就是你们母子,都是因为你们这对母子,我多年来遭受的情殇,我剑宗遭受的苦难,全都是因为你们!就因为你生了这个小杂种,皇室才会攻山,兰儿才会变心,都是你们的错!”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很重的耳光,扇的彻底懵掉的他踉踉跄跄斜斜往后倒去。
“令狐靖,我……当初,真的……错看了你。”
卿兰看着半坐在地的令狐靖,凄冷一笑。
议事厅内,陷入一片死寂。
有的人,想看清他,只需片刻,比如秦啸,真性情从来都是流露在外,毫不掩饰,杀人干脆,处事果断,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的人,想看清他,却需很久,比如令狐靖,演技好到连他们自己都忘了他们实际上是什么样的人,其他人当然也就被骗过去了。只有在极端情境下,比如现在陷入绝望的剑宗,他们的恶劣本性才会暴露无遗。
“他的存在,固然是皇室攻山的导火索。没有他出现的话,剑宗也的确能不和皇室交恶,不会有今天的灭门之危。”
卿兰瞥了眼失魂落魄瘫坐在地的令狐靖,扫向对面的二长老众人,面露不屑。
“但是,这不能成为剑宗舍弃他寻求自保的理由。失去了这份最为珍贵的骨气,侥幸存活下来的剑宗,还如何能立足于武道世界?如何面对门下弟子怀疑犹豫的眼神?”
“你们可以说那小混蛋很特殊,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开了这个口子,剑宗弟子的心气就散了,士气也散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敢将‘大夏第一宗门’、‘最强宗门’这种字眼挂在嘴里,不会有人觉得剑宗弟子和其他宗门的弟子不一样。”
“因为我们,认怂了,认输了,日后变得再强大,也失去了心底的那份傲气。剑宗抛弃了门下最杰出的弟子,那些依然在为剑宗死战的人,也都会心灰意冷,离心离德。”
厅内众人,陷入沉默,不少人心生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