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小姐,我们快回去吧,回去奴婢找霍神医再帮您看看,看看是不是身体哪里出问题了,怎么越来越爱胡言乱语了……”小竹推搡着她上轿,一路上都紧张兮兮的在给夏阡墨做思想工作,而对方则是紧紧的盯着她看了一路,紫眸里是满满的疑惑,狐疑,好奇,惊讶,不可思议。
“……”小竹被灼热的视线看的,气势不由得弱了下来,弱弱的低了低头:“小姐,你干嘛这么看着奴婢呀,奴婢也是为了您的身体好啊……”
夏阡墨敛了敛眸:“先不去炎王府。”
“那去哪?”
“回家一趟。”夏阡墨微微靠着车壁,闭目养神,她现在只感觉脑袋思绪简直就是一团乱。
坐着马车出现在夏府门口时,门口就已经站着笑的犹如一朵老菊花的范氏。
似乎是已经站在门口许久了,看到她回来,脸上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尽数敛了去,那故作奉承的微笑让人看了十分的不舒服
“阡墨啊,你回来了啊。”
亲昵的嘘寒问暖着。
夏阡墨嘴角一抽,瞬间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吃错药了吧。
“什么没事儿吧,到底想问什么。”夏阡墨受不了的拿掉她亲切握住自己的大手。
范氏却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自顾自地陪着她一路走,还主动帮她接过手里大大小小的东西。
“既然回来了,我跟你父亲,有事情要跟你说。”
夏阡墨偏了偏头,脑海里立马浮现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几个字。
“听说你最近都住在炎王爷府里?。”
“嗯。”
“姨娘还听说,亦王也去那里找过你。”范氏多语气充满了试探。
“嗯。”夏阡墨依旧百无聊赖的敷衍着。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话?”
夏阡
墨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姨娘到底想说什么,不如有话直说吧。”
范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蓦然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前厅,立马殷勤地拉着她朝里边走进去。
“墨儿回来了,”主位上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仔细听之下,却不难发现他声音里的僵硬。
夏阡墨抬眸。
夏安鸿?
“你看这舟车劳顿的,干嘛把孩子这么早就喊过来,”夏安鸿状似埋怨的朝着范氏呵斥。
范氏笑得灿烂,拉着夏阡墨跟自己坐在同一张桌子两旁:“瞧你说的,我难道不知道吗,早就先让下人去煮一碗参茶。”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端着一碗参茶上来。
那完全殷勤的举动,更让夏阡墨越发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可知的秘密。
一定是悦妃上次召这两个人进宫施压了。
才让这两个人态度改变了这么多,。
这见风使舵的本事也是一绝了。
“姨娘,不用了。我想回房休息。”夏阡墨推开他的手,拒绝这份参茶,却不小心打翻了范氏。
夏阡墨下意识的收回手,毫无例外的,滚烫的肾汤全都洒在了范氏的手上。
耳边伴随的范氏的惊呼声不绝于耳,夏阡墨也清楚地看到她的手臂上瞬间就殷红一片。
抿了抿唇,想了想,还是重回怀里掏了掏,递给她一只小瓶子。
“别叫了,把这个涂上去吧。”
范氏微微愣了愣,连忙从他手中接过药瓶,快速的打开瓶塞,也不管里边装的是什么,直接就往自己手背上倒去。
是一种透明的清凉液体,火辣辣的疼痛倏然被一阵清凉取代,范氏涂抹药膏的手指一顿。
别说,还真的挺管用。
一旁的夏阡墨有些无语。
其实自己给她的这瓶凝露,只是要涂上一点就可以。
而自
己送出手的东西也绝对不会再收回来也就是说,这一瓶药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