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啊,今天正好是第四天,不过现在天色还早,小姐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透过窗户看了看外边的天色,果然还是有些黑蒙蒙的,大约四五点钟的样子吧。
不过。
夏阡墨满头黑线:“第四天了还睡,养猪呢。”
猪都不会睡这么久。
也许是杯水融化了嘴巴里残留的药渍。感觉到嘴巴里苦兮兮的,夏阡墨猛的趴在床上一阵干呕。
却因为没有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全都是苦兮兮的药水,。
她在这里吐得天昏地暗的,南宫非炎扶着他有些虚弱的身子,帮她拍着背,而小竹则是跑过去连忙帮她倒水。
她压根不知道她昏睡了多久,因为生病没好。
在南宫非炎日复一日催促霍天早些配置出解药的重压下,霍神医只好给她用尽了所有可以用的药物,。
“我去,这什么味道呀,老实交代,趁我昏睡的时候你们往我嘴里灌了什么?”
“一切止痛的,延缓蛊毒活跃次数的,解毒的。”
解毒?
夏阡墨半死不活的趴在床上回想起三天前发生的的事情。
自己好好的在那里吃饭,最后却察觉到的那盘牛肉居然有问题,可惜当时她已经咽下去了,。
本来是有解药的,但是没想到,沈陌和小竹都吃了那盘肉,而且要用只够两个人的分量,。
来不及纠结多少,先把药混在酒水里给了她们,。
后来蛊虫在自己身体里活跃的不像话,横冲直撞的,她甚至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要炸开了,。
最终还是昏了过去。
她记得,那个时候自己好像是要表白来着?
看了看身边这个风华绝代的男
人,夏阡墨弯了弯唇角。
“笑什么。”南宫非炎帮她拉过被子盖好,:“不要一直这么趴着,不好。”
“没事,我胸小我骄傲。”
那笑嘻嘻毫不在乎的样子,让银发男子有些无语。
他指的是对身体不好,你想到哪里去了。
“对身体不好。”他解释着。
“你说蛊毒啊?”
“嗯。”
“没事,说不定趴着还能压死它。”夏阡墨笑容可掬的仰着头看他。
“……”
“……”
很冷的一个笑话,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笑出来,。
只有夏阡墨笑的好像蛊毒只是什么小小的病症一样。
“小姐,您中了蛊都不告诉我,早知道我就不会让你喝那些酒了,呜呜——”
“哎呦别这样啦,上帝给我关上一扇门,就肯定会给我打开一扇窗,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万一上帝顺手把你的那扇窗户也给关掉了呢,。”南宫非炎眼底溢满了担忧和心疼。
他本就不擅长跟人打交道,更不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没了面具的遮掩,他的一切表情都是自己内心真实的反应,。
绯红的眸子清澈,真的如同一块儿上好的琉璃宝石,清澈见底,一眼就看出他心里所有的情绪。
夏阡墨咧了咧嘴,往他身边爬了爬,两只手趴在他横着的一条腿上,笑嘻嘻的看着他:“唔……心疼啦。”
“嗯。”
他宠溺的摸着她的脑袋,为了让她睡着舒服,头上所有的饰品都被取了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拂过她顺滑的大卷紫发,指尖残留着淡淡的清香,南宫非炎嗓音略显低沉的回答她。
夏阡墨笑了,。
南宫非炎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头发,问道:“三天前你昏迷的前一刻说的那半句话,后半句是什么?”
只觉
得那应该是一句很重要的话,至少对于自己来说是很重要,。
她翻过身子,躺在他的大腿上,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你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