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求求,求求您了,你要杀要剐都随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夏阡墨表情
柔和,一副善意的脸。,道:
“杀你做什么呀,本小姐这么善良,手上可不能沾太多血。”
嘴角的笑很是温柔甜美。
“够了!”
夏安鸿被这画面刺激得有些头皮发麻,拍案而起:“要杀便杀,何必做些这么残忍的事惹人闲话。”
夏阡墨陡然笑了:“爹爹这话说得就好奇怪了,有道是,有仇不报非君子,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人闯我墨苑偷盗东西撸我丫鬟害我家小竹,我亲爱的父亲,女儿这么做,也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就残忍了?难道我的人就活该被打被虐死了也要不管不问吗?至于有人喜欢说闲话,嘴长在人家身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夏安鸿怒目相向的呵斥,道:“听说你那丫环不是还没死么,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呵。
瞧瞧。
夏阡墨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若不是霍神医及时赶到,小竹必死无疑,那个时候,受折磨的可就不只是区区一个丫鬟海棠这么简单了。”
“一个丫鬟而已,至于把家里弄得这么腥风血雨的吗。”夏安鸿厉喝,他真是越来越讨厌这个女儿了,怎么看怎么碍眼。
“对啊,一个丫鬟而已,”夏阡墨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女儿实在就搞不懂了,父亲这般维护一个丫鬟,让我很好奇呢。”
夏安鸿老脸一红,被范氏捕捉了个正着,心一沉。
难道……
冷冷的扫了一眼范氏的位置,目光落在夏安鸿的脸上:“还有,你就不觉得昨晚事情发生的很奇怪吗?”
看着夏安鸿略微疑惑的眼神,夏阡墨讽刺的弯了弯嘴角:“夜深人静,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你们居然都没醒,”
夏安鸿抿了抿唇,也许是最近太累了吧。
他还没开口,夏阡墨就像是有读心术似的说了出来:“别说什
么太累了,父亲累也还说得过去,大姐姐呢?据说那天她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呢,还有二姐姐,本来也说吃过晚饭出去遛遛的,怎么,遛的睡着了?”
连珠炮似的轰炸着人的神经,将夏安鸿还未出口的的反驳都堵了回去。
原本以为这是他们的家事,炎王应该不会插手,对付夏阡墨一个小丫头片子,又有何难。
结果没想到他只拆猜中了一小部分。
南宫非炎这个时候确实没有插手。
但是夏阡墨所以一种绝对简单粗暴的手段和一口伶牙俐齿堵的他哑口无言。
偷偷瞄了一眼没有说话的自动释放冷气的男人,夏安鸿心底有些战战兢兢的。
虽然现在炎王没有站出来帮夏阡墨说话,但是,一旦夏阡墨被欺负,他铁定会站出来。
夏安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墨儿啊,你还小,这种血腥的事情,以后还是少做为好,不如”
“父亲说的很对,喏,父亲大人站远一些,免得这脏血溅到您身上,晦气,是吧。”夏阡墨推了推他的身子,推开了些。
夏安鸿还想再走上前说些什么,却看到夏阡墨二话不说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吓得他连忙顿住了脚步,甚至还又朝外边退了些距离,以免被误伤。
“三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海棠的声音有些虛弱无力,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放过你?”夏阡墨发笑:“小竹求你放过她的时候,你可放过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用刑,不如自己先尝一遍?俗话说的好,用毒必先懂毒,这用刑也是一样。”
“你们有谁懂医理,最好是熟悉人体各个穴位的,”
“我。”影卫中走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刀削般的五官立体感十足。
夏阡墨内心郁结。
怎么现在做个影卫也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