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猎人?什么普通猎人?”夏阡墨有些好奇。
就算是幼年,好歹也是神兽啊。
怎么可能随随便便一个猎人就给捕了。
“我哪知道。”小白显然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他手里有一只奇怪的弯弓,能专门限制目标灵力的。”
“这么神奇啊,你知道那弯弓的来历吗?”
小白有些郁闷的两只小爪子放在她的手臂上:“你这不是废话么,我要是知道还会被抓么。”
“哦哦,也是。”夏阡墨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那你那天是怎么跑进我马车里来的。”
“那天似乎有什么人动过禁制,我就用一个分身跑出来了,但是时间有限,还是得回去。”
当九阳九月把这里的情况汇报之后,南宫非炎是意料之中的。
“救活了?”
“是的。”
密室内,寒冰床上的南宫非炎没有睁眼:“可看到她用的是什么办法?”
九月略微有些尴尬:“没有,夏三小姐一直待在房中,只知道中途九公主带人捣乱了一次。”
不得不说这个转移话题的方式还是不错的,果然南宫非炎睁开了眼睛:“南宫玉儿?”
“是的,主子。”
“……”
南宫非炎是真的有点好奇了。
忍住去找她的冲动,等明天早她拿什么来交差。
那么悠闲的人,想必已经有所准备了吧。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那女人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让月颜草起死回生的。
难道真的就如同父王所说,你有起死回生的能力麼。
而这边,吃完晚饭,主仆二人早早的就睡了。
次日一大早,宣室殿内。
小凳子领着,进入了殿内,两边早已站满了人。
环顾四周,夏阡墨没有吭声,想必今日过来的绝大部分得人都是等着看她好戏的吧。
这么多人看着,没办法,夏阡
墨只好标准的行着跪拜大礼:“臣女夏阡墨,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谢皇上。”
“夏阡墨,昨日你说过的话,你可还记得。”皇帝看着她,并没有给她赐座。
“臣女记得。”夏阡墨不卑不亢,站的笔直,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那么,你两手空空,是做好了以死谢罪的准备了吗?”
皇帝的话音刚落,夏阡墨还没说话呢,这两侧的王公贵族已经等不及了。
“我看这次她死定了。”
“怪谁呢,谁让她自己夸下海口。”
“这女人真是活腻了,还起死回生呢,她以为自己是神啊。”
“这就是不自量力的后果。”
“哈哈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皇帝陛下也是她能欺骗的吗?”
“自己作死吧。”
南宫非炎没有出声,目光端详的看着夏阡墨。
夏阡墨啊夏阡墨。
你到底凭什么这么有自信。
你身上的谜团真的是越来越大了,连本王都无法捉摸。
与往常一样,凡是南宫非炎的旁边,没人敢靠近他。
此时的南宫亦城打量着面前,变得他都认不出来的女人,神色十分复杂。
夏阡墨,你是有什么底牌没有亮出来吗?
不然何以如此淡定。
“大家先别急。”
嘴角勾起戏谑的微笑,夏阡墨毫不在意的拍拍手掌:“小竹,进来吧。”
早已在门口等待许久的小丫头,端着一个花盆,正是那日的琉璃花盆,步伐坚定的走了进来。
没有人知道她其实是僵硬的。
乖乖,这么大阵仗,她活了这么大都还没遇到过,两条腿都要吓软了。
又不想小姐因为她的胆小而被人看扁。
好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