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开口就是居高临下的质问:
“今天是怎么回事。”
夏阡墨不着声色的抿了口茶:“什么怎么回事。”
“你还装蒜,为什么血玉验不出你的血!?”一把夺过她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夏阡墨有些不悦的撅眉:“大姐姐此话怎讲,当时的结果你是蠢又不是瞎,怎么能说验不出呢?”
“可是你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人!”夏倾城小脸儿尽是愤怒:“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没必要给我装!”
“既然你不是她,又为什么处处与我作对,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夏倾城愤怒中带着不解。
被人莫名其妙的针对着实有些愤怒。
这夏阡墨简直就是软硬不吃。
她浅笑:“我不是她?有本事拿出证据了呀,没有证据事情闹大了最后难堪的还是你自己,我说大姐姐,你又何必呢。”
“夏倾城,我奉劝你不要再来招惹我。”淡淡的语气有些慵懒的双腿交叠窝在椅子里:“关于身份的问题,你在我身上是得不到任何你想要的答案的。”
夏倾城自然不会相信她说的话:“怎么会!”
“怎么不会?”
夏阡墨淡笑反问:“因为这具身子原本就是你妹妹夏阡墨的,你又能查的出来什么呢?”
是啊,身子本来就是原主的。
所以肉体上的检验室根本就不会有结果。
她只是一缕来自异世的孤魂,暂时寄居在这幅身体里。
说不定哪一天,她也要离开,那么这幅身子将会继续成为一副死尸。
亦或者是被另一缕灵魂取代。
然而,灵魂要怎么检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倾城敏感的觉得这句话有漏洞,似乎已经透漏出了某种她所需要的信息,却又怎么都想不通。
就像中间隔着一张纸,明知道戳破之后一切云雾都将散开,却怎么都
捅不破。
夏阡墨轻笑:“字面上的意思。”
任凭你怎么猜,都不会想到事情的真相。
一把精致的银色骨鞭啪的一下打在她面前的椅子上。
上好的紫檀木椅子霎时间四分五裂。
夏倾城黑瞳弥漫着阴冷:“我要你说出你身份背后真正的秘密,还有,最近府里的事,是不是你背后搞的鬼?”
她总有种直觉,最近国公府缕缕遭罪,跟这女人脱不了关系。
她有种莫名的担心。
夏阡墨挑眉:“你在威胁我?”
“你可以这么理解。”夏倾城眸中尽是不合外表的阴寒。
紫眸一抹流光划过:“你以为,任何事会按照你以为的路去走吗?”
“找死!”
两三米长的银色骨鞭夹杂着凛凛杀气直直的挥下来。
夏阡墨眸光一暗,双掌猛的打向椅子两边的扶手,借力极速的连人带椅退开四五米的距离。
清脆的鞭打声传来,地面扬起一片薄薄的灰尘。
破空声紧接着再次袭来,夏阡墨神色倏然一冷快速起身脚下踩着诡异的步法瞬间消失在原地。
目标突然消失,夏倾城一愣,手上的招式来不及收回。
骨鞭狠狠地落下,原本夏阡墨坐着的椅子瞬间炸裂。
脖子上一痛,呼吸瞬间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夏倾城第一次感觉到对夏阡墨实力的惊悚感。
对,就是惊悚,惧怕。
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对方是何时近了她的身还能在瞬间之内一招掐住她的死穴。
“你……”
艰难的开口,夏倾城两只手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被她死死的遏制不能运力。
“你可真是天真,到底还是被家族保护太久。”夏阡墨清冷的声音此刻在她看来像极了催命的魔音:“你没发现这里少了个人吗?”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