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吞?夫人?”夏阡墨神色莫名的看着叫嚣的老女人。
“嬷嬷是年纪了人不中用连脑子都不好使了么?”
夏阡墨起身走向她,眸子中带着迫人的气息,步步逼近:“我乃堂堂国公府嫡出小姐难不成连吃饭都要经过你一个下人的同意了?至于你口口声声喊的夫人我倒是想问问,夫人在哪里?”
“自然是我们范氏!”步步后退的嬷嬷几乎是脱口而出。
瞧瞧,说的多么自然。
多么顺口。
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让夏阡墨看了就讨厌。
由此可见范氏平时在他们心里的地位。
夏阡墨停下脚步愕然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夫人?国公府自始至终只有我娘亲一个夫人而她!”猛然转身素手直指范氏:“始终都是个贱妾!”
“你娘已经死了一个死人还有什么资格跟我们家夫人争!”
“啪——”
一个巴掌把嬷嬷打的七晕八素,一脸蒙圈不可置信的看着动手的人。
“干得好小竹,给我继续教训她,打死了挖坑打不死活埋。”
据说那天两个嬷嬷个个都被整得半死不活被抬回去的。
据说范氏是因为认错态度极为端正才被解禁的,自那以后变得郁郁寡欢。
这几日,范氏所有的饭菜都是夏倾城亲自送过来的。
“娘亲,你每天只吃这么一点怎么行,身体要紧啊。”看着又是只吃了两口就不吃了的人,夏倾城有些无奈。
范氏却想是没听到一样,就那么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怔怔的出神。
“娘亲,想报仇吗?”夏倾城轻唤,如水般温和的嗓音温婉动听,很快拉回了神游太虚的人。
范氏双目空洞的看着她,想哥没有意识的傀儡。
然而,
夏倾城很清楚的知道,她是听到得到的,对于外界发生的任何事她都是知道的。
只是夏挽晴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一时间难以走出来。
“娘亲难道不觉得,这件事颇有蹊跷吗?”夏倾城循循开导。
范氏目光渐渐有了焦距:“蹊跷……”她口中反复呢喃着。
“那日是谁的成婚日?”
夏阡墨……
“本该在床上陪着刘求翻云覆雨的是谁?”
夏阡墨……
“可是回来的却不是挽晴。”
是夏阡墨……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夏阡墨,范氏眸光一厉凶光乍现:“那个小贱种废物,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为挽晴报仇!”
“可是如今她背后是人人闻风丧胆无人敢招惹的炎王在给她撑腰。”一句话道出了问题的核心。
“而且,那个女人已经不是之前的夏阡墨了,她可不是什么废物,那女人会的东西超乎我们想象呢。”夏倾城美眸流转,意味深长。
“那怎么办,难道挽晴的仇就不报了吗!?”或许太过担心紧张的范氏并,没有注意到夏倾城的那句话,夏阡墨已经不是以前的夏阡墨了。
“为今之计,便只有见机行事,只是母亲,你这般食不下咽寝食难安万一身子垮了岂不是让她看了笑话?”夏倾城把饭菜往她面前推了推。
那日开始,范氏又恢复了以前高傲的姿态,颐指气使。
也更加频繁地找夏阡墨的岔。
甚至每至深夜,破旧的小院子每日都要有一批训练有素的杀手光顾。
乐此不疲。
她当然知道是谁。
范氏于她明里暗里都弥漫着硝烟的火药味,想忽略都难。
虽然不至于丢命受伤,可是每夜都被人打扰睡眠还是一件很让人暴躁的事。
尤其是夏阡墨这种具有严重起床气的人来说更是不能
忍受的。
造成了范氏每每醒来怀里都抱着人头,枕边也是满满的人头个个血淋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