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参军长也是被她害的,老爷要是个男人,就找她算账去,何苦为难我一个深宅妇人。”
沈罗当然也恨白墨
裳,恨之入骨,可是面对白墨裳这样的人,他更多的感受是无力。
白墨裳太厉害了,在她的手里,他只有吃亏的份。
柳氏的话,好像戳中了他内心不愿意面对的软肋,沈罗情绪变得更加激动,突然一把揪起体柳氏的头发,就往柱子上撞去。
“贱人,只知道找别人的错,你一开始怎么不提防着点。”
下人们吓到了,赶紧阻拦,可柳氏还是撞到了柱子上,一声闷响,额头磕破了,血流汩汩。
嬷嬷赶紧把人扶起来,可柳氏已经晕厥过去了,小婢女赶紧跑去找大夫。
“不成了,这个家不成了。”沈罗愁苦着脸,眼里布满了红血丝,这一次对人家的打击不小,他参军长的官位已经丢了,还要面临双倍赔偿或者女儿坐牢的选择。
他本来以为,从今年开始,一家子会越来越顺利,财源滚滚,平步青云,哪里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沈氏,沈家鸡飞狗跳,一地鸡毛,白墨裳心情自然是愉悦的。
入了冬,不时有寒风掠过,亭子下生着一个火炉子,跳跃的火光映照着她白皙清凌的面颊,赵缙朔不有得多看了两眼。
“尝尝,让人专门给你做的,选的是最好的葡萄。”
赵缙朔说着,身边的人将一个敞口的琉璃杯放在白墨
裳的面前。
里面是紫色的葡萄液,上面撒着几朵玫瑰花瓣。
白墨裳本来是一个好喝的人,怀孕了以后不能饮酒,不好喝茶,赵缙朔就变着心思给她准备果汁,给她把牛乳的味道调到最好。
白墨裳喝了一口葡萄汁,甜中带着一点点酸弥漫在舌蕾上,沁人心脾。
“好喝。”
见她满意,男人嘴角边不由得扬起。
张嬷嬷来到说:“表小姐不肯当安远将军府的侍妾,几次去安远将军府的门前哭闹,要当正夫人,安远将军都不肯见她。”
“大小姐,奴婢觉得,表小姐就算不嫁,也不会去当侍妾。”
“不,她会去。”白墨裳不疾不徐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林雪筝丢了名节,没有人家可以容忍,她最后一定妥协。”
现在,她不过是为自己博取更好的位置罢了。
“还有沈小姐在牢里已经羁押三天了,沈参军还没有决定好是交罚钱,还是让自己的女儿在牢狱里待三年。”风有些好笑地说。
如果一个父亲,甘愿让自己的女儿在牢狱里待上几年,这样的狠心,也的确少见。
“就算在牢狱里呆着,拿走的本金也是要偿还的。”张嬷嬷说。
不还,就去搜家也要拿回来。
所以对于沈家来说,破财消灾,才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