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墨裳踏进旁边的茶馆,这家茶馆兴赌博,每天也是客源不管。
“哟,是白大小姐来了。”老板这里有头有脸的客人不少,不过看到从来不踏足赌场的白墨裳进门来,还是有点意外。
“嗯,我有事情要和严老板商量。”
严老板请人落座,让小厮端来了茶点。
白墨裳也不想浪费太多口水,道:“打搅严老板了,就问严老板的茶楼倘若转让出去,要多少价。”
严老板愣了一下,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他摇头道:“白大小姐,我的茶楼不卖,你的酒楼生意好,我的茶楼人流也不少。”
“我想和严老板做一个生意,相信严老板会从中获利不少。”白墨裳嘴角勾起。
“噢,还请白大小姐具体说说。”赚钱的事,严老板当然很乐意。
白墨裳道:“还请严老板回答我方才提出的问题。”
“这个嘛,没有三万七千白银,我是不会考虑的。”严老板一脸满意:“我这茶楼开了多年了,那个时候,你们好来聚还没有开张呢。”
“好,那就三万七千白银,就请严老板放话是我开的价,你正在考虑,等到了明天,会有人给你送四万两
白银,而那个人会再转让,严老板你只管等着,到时候大概三万拿回来,净赚几大千两。”
白墨裳道:“我要求不高,抽一成跑腿费。”
“有这样的好事?”严老板惊道。
“难逢的机会。”
白墨裳神色笃定:“如果这个生意严老板不做,我找别人也是一样的,没有人会放过这个赚白钱的机会。”
严老板赶紧道:“这样的好事,白大小姐找我,是我的福气啊,只要白大小姐打包票,茶楼可以收回来,我立刻就答应。”
“我用白家的信誉保证。”白墨裳道。
等裴奕见她被耗了耐性,不再执着分楼的事,手里面的楼又多,肯定要转出去的。
果然当晚,裴奕就进了隔壁茶楼,他出手大方,直接就四万两银票把茶楼买了下来。
白墨裳第二天早上进去,沉着一张脸。
“裴奕,你真的要跟我过不去?”
裴奕手里拿着房契,一派闲适地靠在椅子上:“我们之间说这样的话,也未免太多余了。”
“你不让我开分楼,裴家分楼生意却越来越冷清,你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好好照管生意。”白墨裳眼里带着好笑。
“这两者之间,似乎并不矛盾
。”裴奕缓缓道:“此一时彼一时而已,你真的以为,我裴奕管不好一个分楼。”
“一个分楼不难管,好几个就说不一定了,你买了也是空置,租出不知多久才能回本,这不是在折磨自己?”
她说的是实话,好像在警告裴奕打消这个念头,可是在裴奕看来,她是开分楼的事情被他阻挠,急了慌了破防了。
他更坚定自己的想法,非要逼到白墨裳放弃这个打算位置。
“呵。”裴奕笑:“那又如何,以我裴家的财力,不在乎这个。”
“看来裴世子是仗势欺人了?”白墨裳冷冷道。
“白家在翼王府面前,各方面终究还是弱了些,这一场较量,你白墨裳只有输的份,不信,我们走着瞧。”裴奕气定神闲品着茶,缓缓道。
“我还不信,你时刻无巨细防备着我,你有三头六臂不成。”白墨裳握紧了手里的鞭子,虽然她是在作戏,可是看对方这样的态度,还是想一鞭子抽过去。
“我还偏偏能够做得到。”裴奕看着她。
“怪就怪你算得太精,你如果大方一点,早早定下契约,不就没有我的事了,可是你舍不得这一份银子。”
他的目光,落在女
子手中的鞭子上,白墨裳本来是一个危险的人物,不仅善于使鞭子,腰上还有全天下都找不到几把的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