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管家这是什么话。”白墨裳道:“你的手受伤了,我作为东家,自然是要多多体恤你,
怎么能够让你再辛苦。”
“这件事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子夏发生,不在这里问一个清楚,对大家有个交代,大家干活的劲儿也起不来,查出真相,大伙儿也不用担惊受怕。”
白墨裳看向卢管事:“还没有考虑好吗?”
卢管事想到他要被赶走,还要去吃牢饭,这一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而且他才娶了媳妇儿,媳妇儿才有了身孕。
又想到家里,卢管事彻底绷不住了,他膝盖一软,整个人都跪了下来:“我说,我什么都说。”
“是他——”卢管事将应管家一指:“是他让我这样做的。”
茶农们顿时一阵哗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卢管事你没有弄错吧,怎么可能会是应管家?”
“是啊,应管家刚才才奋不顾身救了他们两个的命,应管家是会用生命保护这里的每一个人的。”
“你不要血口喷人,有我们这么多人在,你冤枉不了应管家。”
应管家才树立起了至高无上的形象,在茶农的心目中,他是崇高的,圣洁的,完美的,他们五体投地,誓死追随。
所以,卢管事指认应管家,大家都觉得他疯了,信口雌黄,攀咬大好人。
大家的脸上,都带上了愤怒的神情。
“应管家吗?怎么可能呢,应管家
刚才挺身而出,救了两个茶农。”白墨裳也是板着脸说:“你是不是指错人了?”
“你胡说八道,好个小卢,平时对你不薄吧,你居然对我反咬一口。”
应管家心里面惶恐得要死,脸上却强做镇定,怒声道。
卢管事被他这么一喝,顿时一个哆嗦,应管家平时笑呵呵的,看起来十分和善客气,可却是一个心肠坚决的人,甚至他跟着卢管事久了,也察觉到了他身上那种隐藏的戾气和狠辣。
卢管事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但一想到自己的一辈子,自己的家人,又将心一横。
“就是应管家指使的我,应管家特意把对他有意见的人分在东边,让我在东边的山上把石头推下去,他把茶农推开,做一做好人,这样茶农就会打消对他的怀疑,从来都站在他的这一边。”
“应管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白墨裳道。
本来打算茶叶买卖结束后再算账,应管家却按捺不住,做了这样的手脚,看来有些事情不得不提前了。
“应管家本来就是有私心的,不像大家以为的这样大公无私,仁义道德,他贪了账房不少,怕被大小姐看出端倪,而且大小姐你在这里,他私底下也不好做手脚,想拉着大家伙儿一起排挤你,让你少来裕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