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切尔西说道：“人类的心，本来就不是那么好理解的东西啊。”
“你说对吧，菲尼莉丝。”布兰德看向一言不发的女仆，后者歪过头，简短的问询，“需要菲尼莉丝为您查询人类之心的定义吗？”
她说话时面无表情，语气也没有一点变化，完全就像是一个真正的AI机器人。
布兰德笑着摸了摸菲尼莉丝的头发，“果然，机器人还是应该像你这样才可爱，既然是一堆破铜烂铁和数字逻辑组成的电子垃圾，就不该想着什么成为人类的美梦。”
“这跟人类本就平凡，还想着成仙有什么区别？”布兰德转头看向街上的暴乱，眼神里露出危险的光茫。
此刻漩涡帮再次被压制，他们已经被暴恐机动队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是他们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居然还想着走上前去跟暴恐机动队拼命。
他们在身体上绑上炸弹，狞笑着朝着暴恐机动队冲去，嘴里喊着污言秽语，在冲上去的途中，他们大部分都被暴恐机动队射成了马蜂窝，但也有漏网之鱼跳进人群。
轰的一声，炸弹瞬间爆炸，将暴恐机动队和ncpd炸了个粉碎，围观的群众害怕得尖叫，可他们却依然拿着手机拍照。
布兰德看得这一幕，仿佛非常享受一般，露出微笑。
“在其位谋其职，AI真正应该做的事就是为人类服务，人类应该做的事，自然是混乱，战争，用这些让自己真正的进化！”布兰德幽幽的说，“夜之城只是这个世界的缩影……这个世界的真面目就该如此，混乱，再混乱！”
“人类的心本质就是恶，那帮白痴AI怎么可能懂得这些呢。”
“切尔西。”卡蜜莉淡淡的劝道：“它们毕竟还是我们的合作伙伴，嘴下留情吧。”
布兰德哈哈大笑，点头，“也是……通知夜氏公司，就说他们让我们领养的小宝宝，已经救不回来了。”
布兰德的话消散在夜之城的风中，风吹过大街上遍地的赛博朋克尸体，那是暴恐机动队的杰作，在高台上的人谈话的时候，暴恐机动队已经将漩涡帮们全部清理干净。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不少ncpd的警员们被波及。
对付夜之城的不稳定因子，就该用更不稳定的家伙，但是这总要付出代价。
记者们第一时间转播了这场事故，街上的电视大荧幕上，到处是这条紧急新闻。
“截至刚刚，沃森区五十四号街道的漩涡帮成员已经被ncpd全部制服，现场已被控制……目前尚未知晓，这群漩涡帮背后的指使人是谁。”
“……”
“靠，真可怕。”瑞贝卡双手插兜嘴里叼着雪糕嘟嘟囔囔，“这帮漩涡帮的家伙们最好全部都去死啦，一个一个都是疯子。”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瑞贝卡和奥黛丽以及萨沙，逛街逛完，正准备回一趟家，今天她们三个买了很多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漂漂亮亮的衣服。
她们本来想着回家之前，再去餐厅里吃顿饭，然后路上就看到了这一则刚刚播报的消息。
“真是危险。”奥黛丽摇头，无奈的叹道：“夜之城就是这样的吧，在这样的城市生活，真是一种不幸。”
“谁说不是。”萨沙搭腔了一句，这几天通过姐妹之间的逛街，她跟奥黛丽的关系已经可以称得上是闺蜜了，语气很是亲昵。
“算啦算啦~回家回家~”瑞贝卡不想再看下去了，吐掉冰棍的棒棒，转头离去，奥黛丽和萨沙跟在她的身后，三姐妹提着各种各样的包，路上有说有笑。
巧合的是，人群中，她们就这样跟另外两个熟面孔插肩而过。
“大卫，真的要去见你的妈妈吗？”露西表情居然难得的局促起来。
本来在家里她们两个人呆得好好的，但是中途大卫的母亲打电话问大卫在哪怎么没回家，大卫这实诚孩子实话实说脱口而出我在露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