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关也叮嘱过,让他把云雾领到二十八楼后找个理由离开,给年轻人独处的时间。
云卓不得不赞赏关关的细心,她知道云雾脸皮薄,怕等下他在边上,男孩子过来她会不好意思跟人接近,这才让他及时走掉。
秦关关提早跟云卓说了这里有接头的人,因为云卓一看到有个陌生的男人往这边来时,把云雾叫到休息室坐下,“你在这里坐会儿,我去给你拿点点心。”
云卓下去后,云雾撑着头靠在沙发上,她觉得头有点晕,人不是很舒服。
这个酒店的暖气开得很足,很快,她就热出一身汗。
她有点坐立难安,想出去透透气时,身子突然一麻,人昏倒在沙发边。
走角落里走出两个男人,把她带到一个空着的房间里。
房门关上后,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从暗处出来,是陈劲。
房里除了他,还有几个成年男人,此时围在床边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女子。
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男子打量了几眼,扭头对陈劲说:“陈公子,你说找个女人来玩玩,是这个吗?”
陈劲一手敲了敲轮椅扶手,“怎么,不满意?”
“满意满意,怎么会不满意。”红头发搓搓手,“我们还没玩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瞧这小脸又嫩又白的,也不知道身上怎么样?”
陈劲眯了下眼,当初在游轮上,那个给她换衣服的婆子提过,说她浑身上下肤如白瓷,细腻如出生婴儿,一根毛发都没有,是个稀罕货。
有人给他点了根烟,陈劲含住,鼻子冲出一股白烟,邪肆地笑了下,“扒了衣服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