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除了里间熟睡的老爷子就她一个,她手指抠了下窗沿,别别扭扭地问:“你有没有想我啊?”
电话那边一顿,云雾心提到了嗓子眼。
很快,席柏辰的声音隔着手机响起,“云雾,一万多公里,别勾我。”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云雾:“???”
“我没勾你呀。”
那声音甜甜的,似娇似嗔,男人喉咙滚动了下,“好好说话。”
云雾:“......”
什么要主动,就不该听梁菲菲的鬼话,在他这里根本不行。
她打算挂掉,忽听那头有脚步声响起,接着是一道惊呼的女声,“你怎么伤成这样?”
电话突然断了。
那是安心的声音?
伤成这样,伤成哪样了?
云雾再打过去,没接,她又马上打给叶深,急急地问:“他到底伤成什么样了?”
这边叶深接收到老板暗示的目光,又看了眼垃圾桶堆积的染血纱巾,硬着头皮撒谎,“胸口骨头受了点伤,没什么大碍。”
“可是安师姐说很严重。”
“男人打架哪有不受伤的,女人没见过,自然会夸张些。”叶深见解释的差不多了,赶紧说,“席总马上要开会了,先挂了。”
纽约。
别墅房间里,安心皱眉听叶深挂下电话,问沙发边刚换完一波药的男人,“怎么弄的?”
席柏辰不答反问:“你怎么来了?”
安心把包放在一边,“江氏旗下几家技术公司股价波动很大,想问问你知不知道?”
席柏辰说:“知道。”
“是不是帝和干预的结果?”
门被人敲开,Wlliam进来,“An,公司机密,不方便告知。”
Wlliam等几位高层有事找席柏辰商量,安心出去避嫌。
她一边走一边拨通云雾的电话。
“安师姐?”
“你知道席总受伤了吗?”
云雾也正想问她一声,便说:“知道,叶深说胸口伤了,真的吗?”
那遍布背部的伤口触目惊心,跟胸口没半点关系。
这般瞒着,看来是不想她知道。
安心握紧手机,“是胸口伤了,看了医生,要养一阵。”
“那你......”
“我代表安氏来见客户,怎么,这也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