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碰她那里!
“席柏辰,你!”她拿手去打他,去推他,又被他抓着死死按在枕边,一股力道让她的身子被迫弓成一道弧。
她抬腿去踢他,扯动了伤口,一声痛呼溢出嘴边。
身上突然一轻,云雾拉紧浴袍,趁机扬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狭小安静的房间里尤为突兀。
席柏辰直起身子,黑眸沉沉看向满脸通红,瞪向他的女人。
一时间忘了,她信教。
浴室里欲遮还漏的暖玉温香刺激了他,以至于不小心看到那春光时起了冲动。
不过,结过婚的女人,又不是没有过,何必如此激动,还没怎么碰,那身子就颤得跟怎么了似的。
偶尔装个嫩还有点意思,次数多了就显得做作了。
空气中弥漫过血腥味,膝盖上的伤口又撕裂了。
席柏辰重新压下身子,云雾警惕地往后一缩,“你又要做什么!”
“抱你去浴室清理伤口。”
“不必了,我自己去。”她执拗地跳下床,拿过纱巾,翻出药膏,一瘸一拐地走去浴室。
云雾重新缠上纱巾出来,席柏辰还没走,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走去门口,还没碰到门把手,被人一把拉住,“去哪?”
“我去看看菲菲在哪儿?”
“大概率在梁池那。”席柏辰说。
梁池?
是菲菲的哥哥吗?
她又掏出手机打给赵星,得到一样的答复。
云雾松了口气,在哥哥那就好。
席柏辰转身,见她还没跟上来,略显烦躁地启唇,“回去躺着,我不动你。”
“席总。”云雾喊住他,距离感十足,“我只跟你签了协议,这一年里都会陪着爷爷,还望你注意分寸。”
什么分寸,彼此心知肚明。
席柏辰冷笑片刻,没再说什么,往沙发一躺。
沙发太小,他躺在上面,脚还伸出好大一截。
云雾心头气闷,这次也不管他是不是还会冻着,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第二天一早,赵星分别看到这两对从房里出来,忍不住嘟囔:“一个跑她房睡,另一个跑他房睡,那订那么多房间干嘛,浪费。”
吃早饭的时候,梁菲菲问云雾,“今天还去琼斯夫人那吗?”
云雾想着这腿也不行,便道:“明天再去吧。”
饭桌上,几人无声无息的用餐。
两个姑娘兴致不高,两个人男人也沉着脸。
赵星只想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