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赵云波,跟他说不用动手了。
汇合是在兰州机场,赵云波带着师傅来接的我们。
跟在他们身边还有个大叔跟着,这人的身高不高不矮,体型偏瘦,脸上的沟壑很深,穿一身不起眼的衣服。
就这样一个扔进人堆里绝对会消失的大叔,却有个响亮的名号:“西北刀爷”
回去的飞机上,胖子跟我介绍起来。
刀爷姓刁,陕西人,祖上也是靠山吃山,跟陕西大大小小的古墓打起了交道。
传到刁爷父亲这一辈,祖上的手艺丢的差不多,恰逢乱世遇到冯玉祥的29军征兵,便跟着进入伍了。
据说在鬼子攻打喜峰口的时候,刁爷父亲抡起大刀砍死了十六个鬼子,为此还受到过张自忠的嘉奖,后来在大刀队当教官,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刁爷正是跟着父亲学的刀法,没再接触刨土掘坟的手艺。
但是功夫再高,刀法再好,也挡不住饥寒穷三个字。
后来刁爷试过开馆收徒,但这刀法作用是实战,没有套路比赛,更不适合拍电影,能安心跟他学武的人基本没有。
就这样刁爷当过保安卖过西瓜,生活一直不好,直到一次遇见几个混子纠缠学生,见义勇为打残了那几个混子,被判了三年。
出狱后的刁爷实在过不下去,跟着父亲的老熟人下了地,才开始重拾祖业。
赵云波身后的老板也是花了大价钱请来刁爷给赵云波和付宗生这趟买卖护航,奈何付老板运气不够先送了命。
为了避免再跟赵山河的人遇到,那本笔记我索性没有回去拿,反正内容都已经在我脑子里了。
我跟赵云波和师傅分享了笔记的内容,但是没有说这件密宗重宝就是长生鼎。
反正以他们的智商肯定已经想到了,我怕这次我和胖子大个私自下地惹得他们不高兴,如果再是为了长生鼎,估计赵云波日后也不会再信任我。
再三确认了笔记里的内容,赵云波和师傅都陷入了沉思,毕竟笔记里只是模糊的记载这东西最终落在了元顺帝的手里,但是茫茫漠北,元顺帝的陵寝又哪里去寻。
而且就在大明建国后的很多年,直到清军入关,北元政权还是存在的,这期间长生鼎有没有转手,谁也不知道。
不过根据锦衣卫吕文的记载,长生鼎应该是没有再回到中原,一直留在了漠北。
“咋办兄弟,这估计不是在关外,而是在国外了,还能有门路吗?”师傅问道。
赵云波摇了摇头:“我先跟老板说一下吧,先把国内能找的地方找一找。”
我跟师傅说:“当时蓝玉可是打到西伯利亚去了,现在基本只有内蒙西边和外蒙古了,如果真是埋在了俄罗斯,这事估计就难办了。”
师傅没说话,他现在估计还在想咋样才能拒绝赵云波继续找长生鼎了。
毕竟跑到国外去人身安全很难得到保证,而且现在不是一波人在找,万一再有冲突,死的是谁就不知道了。
趁着赵云波和师傅他们消化长生鼎在北元的时间,我和胖子还是决定跟大个去昆明玩一玩,虽然这趟九死一生啥也没捞到,还是要放松一下,感受一下彩云之南的魅力。
从兰州机场我们分道扬镳,赵云波他们走之前还特意跟我和胖子打了招呼,说要还有活的话会跟我们说,要我们一起。
他说完这话,我连去昆明的心情都没了,但是又不敢拂了他的面子,这家伙的手段我见识了两次,真的惹不起。
跟着大个从长水机场落地,先直奔昆明市区吃了过桥米线,然后开了个宾馆睡了一觉。
我问大个他买的房子在哪,他说没在市区,有点远,是个温泉小镇。
我又问起价格,但是大个没说,只说了他那个房子在山里,挺大的就是,还能泡温泉。
讲道理经过这几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