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阿……阿阵,你不是向来喜欢亲手惩罚叛徒吗?”
他确实是叛徒,他是最大的叛徒,最猖狂最嚣张的叛徒,在想要杀死自己后,居然还想要利用自己。琴酒深深地看着他。
他的绿眸深沉,过往被勾起,温情回来些许,他反手和竹井泽一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头发,接着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后颈,一言不发,似乎是在等他接着往下说。
“阿阵,你不准备亲手惩罚我吗?”竹井泽一抽出了另一只手,针头无声掉落,鲜血溢出,无人在意。
他把那只手放在琴酒身上,隔着他厚重的风衣按在皮带上,充满暗示地叫他:“阿阵。”
带我离开这里,不管你接下来要怎么对我,要做什么,只要是你,就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