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弯起嘴角:“你真的想杀死我吗?你不想拿我换点什么吗?比如——拿我设置诱饵,然后抓到琴酒。”
安室透心一跳,有那么一瞬间以为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然竹井为什么要问身为组织成员的波本想不想抓到琴酒。
他不动声色地说:“我为什么想要抓住琴酒?我不如拿你去换更高的位置,我记得你对组织还是有点用处的。”
竹井泽一看着他,意味深长地叫出他的名字:“真的是这样的吗?降谷零,降谷先生。”
“你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吗?。”安室透说,他表现得很是疑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但是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有了轻微的动作,被竹井泽一捕捉到了。
“好吧,那我只能和降谷先生说说诸伏景光这个人了,你难道不想知道他现在的状态吗?”
安室透的脸色瞬间变得很恐怖,他猛地冲到了竹井泽一面前,把他按在了树上,一只手掐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从口袋拔出,手/枪抵在他的脖子上,凶狠地说:“你都知道什么?”
竹井泽一被他的粗暴动作引得一阵咳嗽。
安室透捏着青年的肩膀,冷漠地看着他咳嗽,他手底下是青年咳得剧烈起伏的肩膀,瘦弱得安室透觉得自己再用上点力,就可以把青年的骨头捏碎。
他的身体好像真的不是很好。安室透判断。至少不能打,在双方都没有枪的时候,自己能够很轻松地把人制服。
不过说起来……安室透感觉到枪底下的触感不太一样,似乎不是青年柔软的肌肤,而是冰冷的金属。
竹井泽一看出了他的疑惑,贴心地解释:“是定位器,估计还有检测生命波动的功能,你还是不要乱开枪比较好,不然我担心琴酒十分钟后,就会带着他的武装直升飞机在这里降落。”
“所以说,这个环是琴酒给你安的?”安室透没想到看起来像是个禁欲工作狂魔的琴酒,居然还有这样的癖好。
竹井泽一微微点头,他主动把围巾摘下来,安室透没有阻止他,看着他把围巾取下,露出修长的脖颈。
本应该苍白的脖颈上,现在布满着密密的吻痕,金属项圈稍微将其遮挡。
在阳光底下,银色的项圈闪着诡异的金属光泽,把修长的脖颈束住,银色的金属和殷红的吻痕叠在一起,禁欲又放/荡。
青年天鹅般的脖颈仰着,喉结微微滚动,金属银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有那么一瞬间,安室透的呼吸都微微一窒。
但也只是一个瞬间,安室透冷静地问:“我不会杀你,不过折磨人的办法可不只有射杀这种,我相信你不会想知道的,你都知道些什么?”
竹井泽一眼里闪过微妙的颜色:“折磨人的办法,我知道可能比你多多了。”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就说出,说完后他自己都愣住了。
脑海里似乎又有画面闪过,却全是不好的场景。
鲜血的颜色铺满整个房间,滴滴答答的声音,惨叫声,还有从十指蔓延到全身的钻心疼痛。
即使只是短暂地闪过这个画面,竹井泽一都难以克制地抽搐一下。
他蜷起了十指,就好像他此时在体验那种极致的痛苦一般,脸色扭曲。
安室透都因为他突然起来的反应警惕了起来,以为他又想要做什么。
幻觉一般的痛苦只出现了十秒,竹井泽一很快恢复正常,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大冬天,不超过五度的清晨,他背后却是一身冷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抱歉地笑笑:“让你见笑了,不好意思,你刚才的那些话让我回忆起了一些在组织时,发生的不好的事情。”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可能竹井泽一自己都不知道他这时的神情有多脆弱无助,安室透发现自己很难不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
只要看过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他在组织经历过什么。安室透甚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