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听谁说的?”
“你就说有没有。”
“有……”碧书道,这种事情就算瞒也瞒不了,南淮随便找一个人都知道这个事,“前夫人的事是我们府里的禁忌,小姐还是少知道为好,若是让老爷夫人知道小姐问奴婢这种事,会生气的。”
“先喝药吧。”碧书试图转移话题,心疼道:“奴婢给你去拿些糖来冲冲苦味。”
碧书知道苏洛泱不爱吃苦的东西,之前有备糖,不过都被碧书摸走自己吃了,只留了一碗苦汤药给苏洛泱。
苏洛泱喝不下苦的,这几日才没有喝药。
“碧书,前夫人是谁?为人如何?为何会成为府里的禁忌?”
“小姐!说了这种事说不得!”碧书一脸不爽,她已经耐着性子讲了这么多了,苏洛泱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既然如此,明日我便去问娘吧。”苏洛泱的声音有点冷。
“小姐……”碧书脸色蓦地一变,“别问夫人,我说。”
要是让夫人知道她连这点事都守不住,不得削了她?还不如她自己说!
“前夫人是北栀的公主,远嫁给了老爷,奴婢听说是她来南淮游玩时,遇见了老爷,便死缠烂打要嫁给老爷,还以身份压人,逼迫老爷娶了她,生生把咱们夫人挤成了姨娘!”碧书不情不愿的说了出来。
“当年老爷刚中状元,奥,老爷可是南淮最年轻的状元了,而且生的也俊美,还是咱们南淮许多名门贵女眼中的良人呢!她虽贵为北栀公主,但嫁过来,也算不得委屈她。”
“后来她生了一个女儿,前些年还算安生,不过北栀民风奔放彪悍,哪是嫁过来就改的了的?那些年惯会做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给别人看,实际上她什么也不懂。”
“她做主母的那些年,都是咱们夫人将府里打理的妥妥当当,不过这好名头全落在她身上了,对外是半句也不提咱们夫人,而且她目中无人不说还不检点,后来被人捉奸在床,生生丢了王府的脸面!当年这件事整个京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沸沸扬扬的压都压不下来!”
“后来老爷休了她,她受不了,便上吊自杀了,独剩了一个快及笄的女儿,不过做娘不检点,做女儿又能好到哪去?”
“后来啊,那位小姐怀孕了,还偷偷生出来了,这实在是败坏苏府的名声,不过那位小姐难产而死,至于那个孩子,虽然生出来了,却是死婴,咱们夫人心好,好生把她们埋了,这要是换了别的主母,早就扔上山喂野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