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蒋拾担心道:“外面可不比咱们这些地方,外面不太平啊。”
外面妖邪横生,乔桉如果没有很强的能力又独自一人,很容易受到威胁。
“蒋掌柜不必担心,有高人陪我一起去。”乔桉没想到蒋拾会担心她,有些感激。
“乔师父指的高人可是那个陆寻?”江芜急忙问道:“他不是好人,乔师父可别被他骗了!”
乔桉愣了愣,陆寻不是好人?
江芜怎么知道?
难不成他们有什么渊源?
“不是他。”乔桉不想深究他们的过去,不过把这话放在了心上,“你放心,我有自己的底牌和分寸。”
蒋拾见两个人有话聊的样子,便带着方子去屋子里了。
“江芜,你所说的那个易容术根本算不得什么易容。”乔桉叹气道:“那些东西就是女人平常用的胭脂水粉什么的,当然还有别的。”
“而且这个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你想像我一样化的又快又好,起码要用两三年的时间练习。”
“再说了,这个化妆不像易容术,贴一张皮在脸上就有用,一开始接触,没一两个时辰,根本化不出来。”
乔桉很诚恳的告诉他实情,她在空余时间上过专门的美妆课,基本上一个月就把基础知识和手法什么的整明白了。
不过那是因为她上课了而且整天耳濡目染的结果,她老妈和小姐妹们经常去买化妆品啥的,她也跟着懂了不少。
事后她也是练了两三年才能搞的这么快的。
可是江芜不一样,让他这种拿剑的人突然去拿化妆笔什么的,乔桉都怕他把笔折断。
而且时间上更是问题,这个不是示范一下就能学会的,她现在要去京城,不可能带着江芜吧?她自己都是托了凌彻的福。
“乔师父,有志者事竟成,我从小走南闯北,学过很多东西,做过很多事,也见过很多人。”江芜的眼神暗了暗,里面饱经沧桑,“我曾经也曾请教过会易容术的人,但是他们说我没有天赋,不适合学。”
“但是我不信,没有合不合适,只有我想,就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他从出生起就受到排斥,所以他要拼命比别人更优秀才能受到家人们的重视。
乔桉已经被江芜的决心震到了。
这些话,这个表情,居然跟老妈一!模!一!样!
只不过江芜是逼着自己学,老妈是逼着她学。
她没想到江芜这么有毅力,也是,一刀能劈出十米深的裂缝,肯定不是什么等闲之辈。